显“苗条”的树后,窥视树前的景色。到底是怎样的画面值得程小姐如此稀罕?当然,不能因为程小姐是尚书大人的掌上明珠,便将她视为一个自小就见惯了希罕事的人物。而能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被逼着苦读《女戒》学女红的程小姐认为稀罕的事,想来或许……其实也稀罕不到哪里去。
万绿丛中,衣裙尽褪,束发之人按压着披发之人,二者撕咬纠缠于牡丹花下。声音哀怨,情节跌宕,场面看着很是刺激惊心!
程凌璃着实的好奇,好奇这两人到底为了什么才这般拼命,非得你一口我一口的压着对方死活不肯和商。瞧瞧那个披头散发的人儿,啧啧!连衣裳都给撕破了,坦胸露乳成何体统?罪过罪过,那脚上的鞋子一只拖着另一只也不晓得丢哪里去了。还有还有,这束发之人怎地就如此死皮赖脸?没瞧见身下那人都给欺负哭了么,还非赖着压他背上……压背后做什么?哎呀,都给花遮住了……
哎,怎么回事?天怎么黑了?发生什么事了?
“精彩么?”
只一个声音,便叫她当即僵住了行动。
“没想到堂堂程大小姐还有这种嗜好,偷窥之举可不符合您尊贵的身份呐”
她讪笑,神情却装的无比清纯“意外撞见,纯属意外。再说,这都两个大男人的能有什么……呵呵呵……殿下怎么也在这儿?”
宇文元丰似笑非笑的扫遍她一身装扮,心里不禁替那位尚书大人摇头感叹“本王表姑母这都失踪半宿了,你说本王不出来寻她,难道也学程小姐这样?扮成男子,摸入南风馆,偷看人家情爱之事?这癖好…可不适合未出阁的女儿家啊”
恍惚中,程凌璃顿时明白刚才所见那一幕“深层”的含义,一时间瞪直了眼,张口闭嘴羞的根本找不到说辞,但又不能承认自个是因为跟踪他,这才误入小馆。师父是她的师父,那是她认定的师父。师父受难,即使她不是徒弟,也会替师父忧心难眠。像师父这样的女侠,没个长命百岁那是上天无眼。昨日是她的错,一时贪玩没能守在师父身旁保护她(你保护?),现今师父失踪,她跟踪人跟丢了不说,竟还忘事,躲在这看……那啥。怎么办怎么办,都是她的错,怪她没能力保护师父,让坏人害了师父。
宇文元丰正待说些其他,一回头就被程大小姐满脸的泪水,给惊的一愣一愣的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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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里庄,江湖客栈。
几个送饭的杂役埋着头,自东厢五号小院匆匆离去。
“感觉好些了吗?哪里可还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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