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就妥当了,只不见你回来,好不焦急。”她话一出口,又后悔,贺济礼来回奔波,为的都是她娘家,她怎能出言相讽,实在不像话。
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她趁着贺济礼端茶,也伸出手去,接着袖子遮挡,飞快地朝他掌心里挠了一下。
贺济礼心里正不畅快,忽经此一挠,满腹郁结神奇般烟消云散,嘴角也翘了,眼也笑眯了,又怕对面的贺村长瞧出来,忙着端盏子,抬袖子,遮脸遮眼,好不忙活。
温夫人与贺老太太密谈了足足半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孟瑶留神看去,两人的眼圈都是红的,脸上还有流过泪的痕迹,她很难想象这两人会哭到一起去,不禁讶然。
温夫人招来贴身服侍的万妈妈,自她手中取过两本一模一样的物品登记册,先交与贺村长过目,待得验证过后,再一本捧与贺老太太,一本递给孟瑶夫妻,宣布道:“我家几个箱笼,现就在贺家存着,如今我将其交与贺家老夫人保管,请贺村长作个见证。”说着,将出一张托管文书来,请贺村长念了一遍。
贺老太太的眼圈又红了,上前握住温夫人的手,哽咽道:“亲家,你放心,只要我在,你家的箱笼就在,哪怕我不在了,还有济礼,少不得你家半根针。等过两年你家小儿子成人了,再请村长来,当面清点物品,交还与他。”
温夫人含泪点头,一行人由孟瑶带领,到西跨院查点过箱笼,再回到厅中,将文书上的手印按了。
事情圆满了结,就在厅中摆了一桌,请贺村长吃酒,直至太阳偏西,才将他同一盒细丝纹银一道送上了车。贺老太太虽受了温夫人的嘱托,但因宅内有孟瑶看着,各人俱是放心,于是便随贺村长一道回去了。
箱笼存了,文书签了,事事都妥当了,孟瑶却摸不清头脑了,她原以为请贺村长来,是要让他做见证,将孟家物品,交与自己保管,没想到温夫人所托之人,却是贺老太太。
若贺济礼是抠门,贺老太太就是爱占小便宜,乃是个雁过拔毛的性子,那些贵重物品交到她手里,能稳妥?
贺济礼就在跟前,这些话,孟瑶不敢当着他的面讲出来,只得对着温夫人以目示意,表达自己心内的困惑。
温夫人了然一笑,朝她身上一靠,抚着额道:“哎呀,有些醉了,闺女扶我到后面歇一歇。”
这理由找得好,孟瑶忍着笑,扶她回第三进院子,进到卧房,将门关起。温夫人到靠窗的桌边坐了,笑道:“怎么,怪娘不信任你了?”
孟瑶当真有几分委屈,但也晓得,自家娘亲,怎会不信亲闺女,温夫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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