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儿说得准,反正我尽快去办就是。”
“那你抓紧点,兄弟我可指着你呢。”贺济义又给他敬了一杯酒,道。
吃罢晚饭,齐佩之收拾桌子,孟瑶带来的丫头到厨房烧了一壶水,给他们把茶斟了,几人坐下说话。贺济礼道:“虽说还没设灵堂,但这灵,还是要守的,我们是大房,今儿就我同你们大嫂来守罢,明日轮到你们。”
贺济义已是呵欠连天,闻言马上起身朝东次间走,道:“使得,大哥大嫂辛苦。”
李氏紧随他而去。
不一会儿,东次间就响起了贺济义如雷般的鼾声,贺济礼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摇着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毛病。”
孟瑶朝椅背上一靠,唤了小丫头来打扇,将眼微微闭起。贺济礼在旁感受到了一丝凉风,觉得舒爽无比,忙也唤了个丫头来打扇,把眼闭起,头靠到了椅背上。
等孟瑶再睁眼时,发现贺济礼已是靠在椅背上睡着了,旁边打扇的丫头,头一点一点的,如同小鸡啄米。她本欲唤醒贺济礼,转念一想,反正灵堂都没设,算哪门子的守灵,不如就这样混一夜算了。于是她也把头搁到了椅背上,闭上眼睛睡起觉来。几个丫头婆子见主人都睡了,胆子也就大起来,各自想了法子去打盹。
郊外的夜,格外地安静,只听得见院子里虫蚁的微鸣,主仆几人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日,天才刚刚泛白,歇在屋后偏厦里的小言头一个起床,到厨下烧水,自两房分家后,她失了盯梢贺老太太的差事,再不像从前那样受孟瑶器重,便一心想勤快再勤快,好再次入孟瑶的眼。
水很快烧开,小言端起木盆,轻手轻脚地绕过正屋拐角,想去看看孟瑶起身了没,她自西次间前经过,不经意地朝窗户处望了一眼。
就这一眼,她便愣住了——昨日贺济礼吩咐后,这窗户是她亲手锁的,可现在怎么又开了?她带着疑惑,朝窗前走了几步,探头朝里看去。
——哐当一声,小言手里的木盆滚落在地,开水泼得满处都是。
堂屋里走出个睡眼惺忪的婆子,揉着眼睛问道:“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
小言惊恐地望着西次间的窗户,颤着嗓子道:“老,老,老太太呢?”
婆子不明所以,走到她旁边,朝窗子里一看,只见正对着窗户的木床上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老太太的尸首。她猛地朝后退了几步,尖着嗓子叫起来:“诈尸了,诈尸了”
知梅领着昨日晚上打扇的两名小丫头走出来,斥道:“大清早的,嚷嚷甚么?”
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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