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见两人谈话的声音。
“长安城外的树林里,鸟雀都散尽了,北武国已经陈兵城外了,明日早朝,七皇子安羿应当会提出求和,你......”
“我呸!求和,求和,又是求和!”
秦晚照情绪很是激动,像他这样的饱读诗书最重礼仪的文人,此刻却是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
他似有满腔怒火想要倾吐:“先皇曾割让燕云十六州,我南梁国土便从此残缺不整,可北武蛮子却未肯收敛,这么多年来可曾消停过几年?”
“求和,求和,这南梁国的国土一割再割,早晚将要亡国灭种!”
宁时冥眉头皱得更深了,不忍看秦晚照的模样,将目光瞥到了庭院中开了一树雪花的枯树上,劝道:“你与昙落尚且没有子嗣,明日上朝,切记不可莽撞。”
“哈哈,舅兄也曾经读过几年书,想必也还记得书中所写。”
秦晚照并为正面回答,反倒是岔开话题。
苏瓷心中不由暗道:要糟。
站在明灭烛光里的宁时冥闭上眸子,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情。
“当然记得。”
“我就知道就舅兄是懂我的,所以,希望舅兄不要阻拦我。”
“与其被昙落埋怨一辈子,我倒是想今夜将你囚禁起来。”
宁时冥惨淡一笑,说出了心中所想。
“若真是如此,恐怕此身活着,也如将死一般。”
看了一眼苏瓷藏身的角落,宁时冥故作轻松地说道:“你把佩剑给我吧,明日上朝,还是不要带剑了。”
听到这个,苏瓷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
若是收了秦晚照的佩剑,那便不会有自刎,秦晚照就可以活下来了!
待到秦晚照走后,宁时冥第一时间走到苏瓷跟前,将她直接抱在怀中。
宁时冥身上滚烫的气息让苏瓷的小心脏有些受不了,好像突然被塞进去了一头小鹿,开始乱撞起来。
“膝上有伤就不要擅自乱动。”
“嗯嗯。”
苏瓷乖巧点头。
宁时冥这一抱却不简单,没有带她往回走,反而是将她往自己的房间里带。
“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既已知晓,我便不能再对你无动于衷。”
熟练地将苏瓷丢到床上,宁时冥坐在床边,眉眼温顺地凝望着苏瓷。
“做......做什么?”
“睡觉。”
“啊......哦,那睡吧。”
苏瓷一时慌张,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在说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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