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到了现在,晚照也先我一步离开,我才恍然如梦初醒。
死亡并非是多么可怕的时候,它就像是一到你不得不跨越过去的门,就像出生一样,这道门,先是上了年纪的长辈跨过去,再是父母,然后就是兄长......等到这个时候,差不多就已经能够窥见这道门的门帘了,而我今天,却是又见到了晚照走进这扇门。
而我就成了昙落身前唯一的守门人。
往事皆已成空,何如怜惜眼前人......”
宁时冥说话的速度放的很缓,也很轻,有些一股抹不去擦不掉的哀伤。
苏瓷心里也能够明白一些,他多多少少也还是放心不下宁昙落这个妹妹,全家人几乎都在他前面离开了人世,若是他自己也没了,那么宁昙落可就成为了无人可依的孤零零一个人了。
只是,这需要又怎样坚韧和沧桑的内心,才能够将死亡比做事一扇门,看见亲人走过这扇门,也看见这扇门近在咫尺,能够望得见门帘的模样。
苏瓷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澎湃有力的心跳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
又或许,像他这么坚硬的男子,也不需要什么安慰的言语吧。
只是在这么陪着他,就足够了。
这一身衣服,或许并不足够撩拨人心,但默默的陪伴却是最长情的告白。
宁时冥情不自禁的将苏瓷整个抱紧怀里,让少女坐到了他的双腿上面,手掌却是脱离了少女的双手,不断向下,捉住了苏瓷细嫩皓白而又晶莹剔透的脚踝,手指灵活地从靴子入口处伸进去,然后将两只脚上的靴子给脱了去。
被作弄的有些痒,再加上靴子暖乎乎的,乍一接触空气,脚掌有些受凉,脚趾头也跟着僵直了起来,弯起来变成了弓身模样。
薄薄的丝绸袜子摸起来手感十分的腻滑,宁时冥的手掌隔着丝绸上下把玩起来,好像这双玉足就是夜明珠一样的稀罕物一般。
苏瓷被宁时冥抓弄的有些痒痒,身体不住地扭动起来,这么一动弹,却不小心将自己的臀部给落进了宁时冥的大腿中间,一根灼热光烫的棍子卡在了自己的臀缝之间,这一弄,便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苏瓷便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身体却是紧绷了起来,连带着脚掌也更加绷紧。
感受到怀中的少女的紧张,宁时冥无声笑了笑,随后在少女的脚掌心上挠了挠,顿时耳边传来一阵格格的笑声,顺势,苏瓷脚上的丝绸袜子也被剥了去。
十根脚趾头完全有着不输于脚腕的晶莹雪色,便是将门外落雪拿进屋中仔细端详对比,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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