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都不能100%成功,并且冶疗费用极为昂贵。”
他的言下之意其实也很明显,作为医生他不能违反职业道德,但作为同学必须要提醒他们,以后要花的钱很多,并且结果并不一定会圆满,帮人也要有个限度。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魏不同居然没有怎么思考:“治是一定要治的,这个钱我魏不同还是付得起的,至于什么治疗方式,我们不能帮她决定,毕竟我们不是家属”
陈大夫意味深长的看了周月玲一眼:老同学,你找了个好老公啊!
然后想了想说:“说实话在我这儿治成功率很低,如果你们真打算帮她治,最好去省中医院,那边有个姓朱的专家对这个病很有研究,独创中医康复和换肾相结合疗法,成功率在国内是最高的,你们决定了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联系!”
听了这几句话,魏不同和周月玲相视点了点头。
回到病房,出人意料的是任大军的妻子方敏正在和任大军说着什么,任大军和任飞燕在边上一边流泪一边不住点头;
见他们进来,方繁示意周月玲过去,她拉着周月玲的手用力说道:“大妹子啊!你们都是好人!我自己的病自己知道......别在为我花这冤枉钱了!”
周月玲拍拍她的手:“医生和我们说了,这病能治,不过要到省城去!”
而陈大夫和魏不同则拉着任大军去了医生办公室,把病情和他通报了一下。
任大军这时心乱如麻只知道揪着自己的头发:“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
魏不同只好把他拉到住院区外面的草坪上坐着,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安慰;
看着这个缩着脖子、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头部,低声哭泣的男人,
魏不同第一次发现这个曾经不动如山的汉子,竟是如此苍老、如此弱小......
两个人就这样无语的坐着,直到任飞燕来喊他们吃饭。
吃完饭,魏不同把任大军和任飞燕拉了出来,在草坪边上的亭子里。
魏不同对他们说:“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虽然病情很危 3ǔωω。cōm险,但并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陈大夫和我讲,在省中医院有位专家是专治这种病的,我看我们现在也不用先决定是血透还是换肾,先去省医院看看在说,听听专家的意见,任大哥!你振作点,你如果先垮了,让飞燕和她妈妈怎么顶得过来!”
任飞燕流着泪对魏不同说:“魏叔叔!全听您的了!”
当天下午陈大夫联系到了省中医院的朱大夫,安排好一切后,本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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