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
沈冰月又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有前两年批判大会的气势,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封国栋站在人群中,大高个还是很有优势的,即便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也能看清楚沈冰月咄咄逼人的气势,也呆住了,想不到柔柔弱弱的女生还有这么彪悍凶狠的一面。
张俊咬了咬牙,在沈冰月一遍遍的质问中哭着回答:“我和敏敏是去竹林里亲热,可是我们只是控制不住,我和她发生关系后很害怕,她也很害怕,就打定主意不告诉家里人,我们就没敢一起回村,我先走,她穿好衣服随后出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留她一个人在林子里。”
张俊抱头痛哭。
沈冰月不管众村民怎么反应,又紧接着问准备好的第二个问题:“你是控制不住,还是早有预谋要和王敏同志发生关系?公社调查的时候发现现场有遗留的套套,你和王敏同志当时发生了几次关系?”
张俊的脸涨红,满脸泪痕,眼神开始躲闪。
沈冰月又拍了一下桌子威慑,“回答我的问题”。
封国栋拉了拉自己的衣领,缓解一下紧张气氛。
张俊咽了咽口水,小声回答:“我,我是早想和敏敏在一起,我就买了那啥,那天我装在口袋里,可是,也是经过敏敏同意的,说要是我们在一起了她爸妈就没办法阻止我们结婚了,就一次,在竹林里又不是很安全,我们有些害怕,就忙着离开那里,所以我随手扔了用过的套,这我昨天也承认了,都是我干得混蛋事。”
沈冰月又问:“确定发生一次关系,并做了保护措施吗?”
张俊有些惊愕,但仍旧只能回答:“是一次。”
沈冰月松了一口气,翻出小本本念出了尸检的初步结果:“经过公社派过来的技术人员勘察尸体,发现尸体被侵犯,留有精斑在受害者体内和大腿上,受害者王敏手指缝里有血迹,初步判断为凶手侵犯或杀人的时候反抗,抓伤凶手留下的血迹,右手里抓有灰色的布条,初步怀疑是撕烂凶手的衣服留下的。”
沈冰月念完,问张俊:“案发那天你穿的衣服呢?”
张俊这才反应过来,焦急地回答:“我就这一身衣服,就现在这身衣服。”
张俊冬天只有一件棉袄,农村人很多都不会棉袄外再套一件外套,别说是张俊,就连沈冰月自己,只有一身可以套上棉袄的外衣,也不会每天都穿,是等逢年过节或重要日子才穿的。
张俊也一样,村民有个老汉说话了:“张俊就这身衣服,那天我下午六点见他和王敏还有张美美在村口,就是这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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