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永远失去了这个机会。
她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
她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推搡着想离他远些。
她害怕,害怕想起她错处而愠怒万分的男人。
但他不由分说就再次操进她的穴里,又重又深,又狠又快。
她受不住,指甲抓挠他的背划出血痕,小嘴啜泣着哭了,娇得可怜。
他没有再说话,也根本没有停下来怜惜她的意思,掐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胯下接连不断的抽插将她的小屁股都撞红了,啪啪作响,又疼又爽。
润滑液随着操弄被捣成白沫,湿漉漉地流出来,抑或是裹在他的肉棒上。
她不够湿,他就拔出来,再给她抹润滑液。
里里外外都涂满了,红肿的穴口二度被性器撑开,水淋淋的阴唇卷进去翻出来,渐渐让她绵软迷离。
性爱足以化解他们床下所有的不愉快和生疏距离,但是,他持久的贯穿里,有欲,有恨,有浓浓的占有欲……
易绻忽然哆嗦着叫了一声,丰盈雪乳甩得晃眼。
她被他顶到了。
浑身的知觉都被快感浸淫模糊,身体唤醒了一部分记忆,是更为遥远的恩恩怨怨。
窗外。
夏夜卷涌如墨,雨声依旧,狂风毫无停歇之势。
得益于恶劣的天气,易华饭店正上方的天空,直升机掠境的噪音同样隐没无声。
两个保镖在套房完成交接班以后,就带着雨伞上到露天顶楼这里等待。
直升机的舵桨在空中呼啸悬停,忽然落下一道黑影,借滚翻泄力,随后稳稳地站直。
雨幕里,他和寻常住客贵宾完全不同。
没有西装革履,只一件潜行背心配工装裤,露出肌肉发达的手臂线条,还有成片图腾纹身。
“老大。”
保镖连带上前撑伞。
封劭寒甚至都懒得抬眼皮,俊俏的面孔透着玩世不恭。
“我又不是棉花糖,撑什么伞。”
保镖不得不变成两块棉花糖,频频鞠躬表示忠心,领着封劭寒下楼。
雨势太大,三人身上都是水,撑不撑伞全一个样。
即将踏进走廊地毯的前一步,封劭寒喝住两个手下。
“晾干了再进去。”
“老大,您怎么和怀先生说的一样?”
两个手下的态度极其恭敬,明白封劭寒行踪不定极其忙碌,抓紧时间聊正事。
“……怀先生刚才提出的新要求,您看了吗?”
封劭寒没怎么在内陆的酒店执行过任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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