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哂出声。
易绻想起自己曾经挤兑他的种种言论,强颜欢笑:“不嫌不嫌。”
人嘛,能屈能伸才是本事。
等待保镖检查的功夫,她无聊地四处张望。
保镖车是单独的一辆,车边还停着两台摩托。
安保人员各司其职,一部分进屋检查,一部分在屋外守候。
不知道为什噩梦,易绻好像瞥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仔细看,摩托车上又没有人。
等确保安全以后,她立刻松开怀晔的胳膊,扭着小腰走进屋里,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毕竟,他们在冷战。
他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好。
须臾后,浴室。
怀晔在冲凉,冰冷水流划过他的下颌线,方才洗却他心中的躁意。
准备拿浴巾时,他也看到她那条粉色毛巾。
易父易母很疼她这个女儿,为了把婚房布置出温馨的感觉,特意搬来她的日常生活用品添进各处,让婚房看起来像一个家。
这条毛巾是她小时候用的,准确来讲,应该是她少女时消遣时间的玩意,边幅那里刺着十字绣,肯定是她的手笔。
因为很丑。
是什么字?
怀晔扯过一看。
浅、浅。
小、卷。
几个字弯弯扭扭,是她的昵称,柔软娇蛮。
怀晔只是有一瞬的心软。
只是一瞬,而已。
如果易绻不曾欺骗他,他心中的隔阂也不会如此深。
想到这里,他渐渐握紧拳头。
男人都希望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但是太过美丽的女人就有些招摇了。
易绻生得祸国殃民,即便婚后也会被各种男人惦记。
他每天都听保镖的汇报,他知道。
从浴室到床边,寥寥几步,怀晔走得极其缓慢。
她应该是在客卧洗了澡,已经累得睡着了,娇嫩的身子上还染着氤氲水汽。
疲惫让她忘记了对他的防备,她蜷在床中的姿势香艳而可爱。
抱着玩偶,睡裙堆在腰间,玉腿交迭,露出隐约春光。
她的小逼颜色很粉,很嫩。
看起来就像处女一样。
可实际上呢,她不知道是被哪个野男人破处搞过了。
怀晔的内心再次浮起阴暗恨意。
他绕到床头柜那里,取出一瓶东西,深深地望着睡意香甜的她。
他记得,要用润滑液。
——
指挥官:没错,我就是那个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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