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大床中央,易绻撅起屁股被自家老公操,羊脂玉般的娇躯在夜灯下白得晃眼,阵阵颤抖是疼痛是欢愉,快慰与乏累同时并存。
例行公事般的夫妻做爱,渐渐变了味。
怀晔一记深顶凿在她的穴芯,她爽得抽搐,晶莹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
“啊……啊哈……好胀……”
下体,泥泞不堪的交媾处,有淫液随之涌出。
他们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确实是第一回湿成这样。
在睡梦中被他奸淫,粗暴的操干反而把小逼磨出了水,粉嫩穴口水汪汪的,泛出甜糜的气味。
润滑液无色无味,这无疑是她的女香。
“你就是欠操。”
怀晔声音沙哑,头一回在床上骂荤话。
易绻咬着唇,睁大了眼睛慌乱地回望他。
后入的姿势让她很难看清他的脸。
身后的男人忽然发了狠,肉棒完整地嵌进她的穴道内,大力捅了几下。
啪啪的操穴声实在太响,可能别墅里的其他人都能听到。
易绻忽然夹缩痉挛,彻底被肏开了,骇人的撑胀感使她控制不住地向前倒。
十根纤指及时抓住床单,莹润美丽。
无名指上,却空空如也。
被性爱滋润着的女人美艳不可方物,嗔怒着就要回头瞪男人,又被他抓着奶子往下扯,被迫重新维持跪趴的姿势。
绵软的乳房弹性十足,被他揪住奶尖揉搓拉起一个弧度,呈诱人的水滴状。
“戒指呢。”
他声线阴冷。
她差不多快被操懵了,慢慢的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戒指……
她看向自己的无名指。
抽插停止时,小穴不断涌出的花液似乎是在暗示她的心虚。
是啊,戒指呢。
她秀发凌乱,散落在白皙薄背上,不敢回头看他,声若蚊呐。
‘不知道……”
他从她的体内撤出来,让泛滥的淫液留一会,等温度都要冷下去了,再发狠地撞入。
“不、知、道?”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隐约的怒意和无奈。
婚戒的意义非凡,他不管她戴什么首饰,唯独执拗婚戒的存在,像是对她的标记占有。
现在,她身上其他地方同样可以被他标记。
两团嫩乳捏在掌心,男人忽然松手,扇了一下挺翘的奶子。
“疼……”
她娇声喊。
“好好想。”
他一心想让她疼,让她记住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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