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真是一对家庭美满的夫妻。
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他曾经也占有过怀晔的妻子。
昨天晚上,封劭寒自慰了三次。
女人叫春的嗓音很甜,衣衫不整的模样是惊鸿一瞥。
不由得让他想起那段已经褪色的回忆。
早在共进晚餐以前,他就提前换了手表,意图是在戒掉她。
但现在,更多的是排斥还是嫉妒,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连褪色的回忆都重新在她娇媚的呻吟里润色丰满。
肏她是一件很需要技巧耐心体力的事情,稍一没把她伺候舒服,她就会闹脾气。
一开始,他对易绻没有感情,会关注她的行踪是有人悬赏要她的命,自愿被她捡回家,其实是蛰伏在她身边,拿她当人质。
娇纵的小公主对此毫无察觉,每天的乐趣就是使唤他干着干那。
她是个很奇怪的少女,征服他的方式,不是用她的美色、她娇软的声线,而是一些让他云里雾里的说辞。
比如,他身上有纹身,不能当兵之类的。
不过这也正常,她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糟糕忧愁不展的时候,总拿他寻开心。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她花不完每个月银行卡的限额,愁的。
他无所谓,就这样隐姓埋名地蛰伏在她身边。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他是来要她的命的。
重伤以后,她在他心里更像人质的存在。在他弄清楚一切以前,她该活着。
于是,他承担了她公寓里所有的家务。
最忙碌的是早晨,她要护肤要做手膜,连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要他一口口喂。
他一开始喂得不好,牛奶会从她的唇角滑落。
奶液流过颈侧的位置,纤细脆弱。
那是人的软肋,一掐就会断。
可他没有。
——
易绻被怀晔干过以后,脖子上的吻痕一直消不下去。
怀晔那座冰山最近融化得越来越快,不仅要操她,还开始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吻痕,咬痕,从锁骨到雪乳到处都是。
她一边和萧纭打电话控诉怀晔的禽兽罪行,一边在怀晔面前装乖乖的样子,每天晚上窝在他怀里撒娇,和他改善夫妻关系。
她主动应承了两天,可是怀晔很忙,很快又没有功夫陪她了。
出差以前,怀晔交代给她一件事情,麻烦她帮封劭寒安排客房住宿。
她可是娇贵的花瓶,不会亲自处理这种琐事,直接交代给下面的人办。
办好以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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