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不肯说,她便执意追问。
最后裴珏无可奈何,只得告诉她,这是他使人做的。
姜窈:“那郎君为何会使人做这么一身衣裳?”
裴珏看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姜窈,略吸了两口气后,趁姜窈没反应过来,便一把将她转过身,让她面朝着那厚重的屏风,他则吻着她的耳垂和后颈。
因现下已经入了冬,屋子里烧着地龙,姜窈并没有穿太多,且没一会儿便被裴珏弄得出了一身汗。
她不知道裴珏在发什么疯,还没等她喊热,裴珏便把她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裳都解下了。
姜窈原以为他要在此处做些什么,可他又开始给她穿衣裳了——
穿的当然是他方才拿出来那套。
这身衣裳仿佛是为姜窈量身而制的,总之没一处不合适。
待穿戴整齐后,裴珏捏着姜窈的腰,听了会儿那铃铛声。
半晌后,他勾起嘴角道:“在梦里,窈窈便是穿着这一身引诱我的。”
姜窈:?
裴珏竟然做过如此香艳的梦?
她来了兴致,也不计较裴珏非得给她换上这一身了。
她攀上裴珏的肩膀,整个人与他贴得极近,近到她完全能感受到他那处的炙热。
姜窈凑近裴珏耳边,柔声问他:“在郎君的梦里,我是如何引诱你的?就如同现在这般?”
裴珏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紧搂着姜窈的腰,克制着没更多的动作,粗声回答她:“不是,窈窈给我跳了一支舞,是我没了自制力,急着与你行了鱼水之欢。”
姜窈轻笑,随后如泥鳅一般从他怀里溜走,稍稍离他远了些。裴珏要伸手去捉她,她便又往后退了几步,总之不让他碰到她。
真是像极了欲擒故纵的妖精。
她浅笑着后退,问:“那这梦,是什么时候做的?”
裴珏沉默了,他方才迟迟不说,便是因为这梦发生得太早了,他有些难以启齿。
但如今二人已是夫妻,他略安慰了下自个儿,便道:“在回京城的船上,就是你我二人尚未和好之时。”
裴珏对那个梦境实在是记忆深刻,不仅因为梦里的姜窈格外勾人,还因为那是他第一次做那样的梦。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他与凡夫俗子并无不同,他也与他们一样,有着最本能的欲/望。
而姜窈便是勾起他欲/望之人。
姜窈听裴珏说着,倒是想起了当初回京时,裴珏有那么两日对她敬而远之。
她也记得,那是因着从姜家回客栈时,她在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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