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兄弟隐瞒。”他刚才却有杀我之心,现在他倒是已全无杀机。不过他说我亲切,我倒觉得那是他对熊掌的感觉。
我专心于烧烤的乐趣里,悠闲地道:“你对亲切的人多如此礼遇吗?”
华服男子也不回答,顿了顿道:“可否把长枪借我一用?”
我抬起头随意把长枪抛给他,他单手接过长枪,面容一肃,寒气慢慢从长枪上向我逼过来,我继续翻动熊掌,期待地看着他,我知道他现在已无杀心,只是要对熊掌做些回报。
华服男子郑重道:“枪乃百兵之王,枪捅以破身,枪身以制敌。一破一制走的是王道。”说着,长枪旋转刺透身旁树干,不待枪势去老,持枪单手反扯而回,枪头被劲力狠狠地拉向枪末。
他余手一带一放,脚下向树抢身一步,“啪!”地一声,枪身瞬间横劈过树干。树干被劈得激射出片片碎木,他回枪一旋,将碎木反激回去。
他旋枪手忽地一顿,下一瞬间已他凭枪而立,微笑地看着我。动作一放一停之间衔接得十分突兀,予人印象极其强烈。
我亦微笑看着他,赞赏道:“很好!”
他哈哈一笑;提枪走近火旁,单手把枪插立于地:“我叫螳螂臂。”
我心道你这是在对熊掌介绍自己,嘴上却道:“我叫夜鹰。熊掌已熟了。”说着,我挑起熊掌晃了晃。
吃过熊掌,他便邀我一同上路入京,我摇头推辞。他也不多言,对我微一点头,转身便走。
我看着螳螂臂远去消失,用土压灭火堆,孤身提枪来到点点星空下的围猎场。此去燕京中军刺是不能用了,不若做个长枪侠客。心念一起,手引长枪向身后大树旋转刺出,我心里蓦地一悸,手引长枪一顿,枪尖吞吞吐吐点向树干,便刺不下去了。
罢了,若非万不得以,我连草木都不肯伤害,这真是一个笑话。看来枪走王道,我是无论如何也体悟不了,长枪在我手里至多是个棍子,我倒可以走佛家的恕道。想到这我不禁哈哈大笑,什么王道、恕道,我要刺便刺,我要压便压,我临敌在随其变化。什么劳什子武道、天道,在我眼里都是手段,我洒然一笑,随意在围猎场边缘找棵大树,临空跃到斜出的枝杈上,扭动身体让自己舒服的适应,收起长枪,眯着眼睛看星星。
星空真是奇妙的地方,它像是离你远至遥不可及的地方,又似你伸手便可触摸,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周和刚林间大战中不解之处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并玄妙的自一一融会贯通,感到这一刹的满足与舒畅,我把手印在点点星空里,让指间涑过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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