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我专心面对眼前真实的世界。
此时剑寂恳切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家兄狂刀昨日失礼之举还望夜兄不要见怪,在下会携家兄与飘儿向夜兄道歉。”
我转头迎上剑寂诚恳的双眼,随意道:“剑兄多礼了,夜鹰没有放在心上。”我心里轻叹:轻易结束孩童性命在你眼里仅是失礼吗?
他接又随意道:“昨日在下给夜兄书信一笺,夜兄可否收到?”
我想起了螳螂臂一拳把鸽子轰毙,嘿然道:“那只白鸽不幸身糟不测,夜鹰信笺当真没有看到。”
剑寂俊颜微露笑容,也不再多话,先头行去,一路再无话。
我平静地随在剑寂身后,他把我带至西区,几转后,我赫然发觉来到了昨日僻静的巷子,眼见两侧雪白的墙壁,我心下诧异狂刀与其家妹为何选在自家门口触犯血光?剑寂昨日等我,今日清晨便来寻我如此做作所为何事?
剑寂行至一对开漆黑木门前,随手推开未关木门,单手向我邀来,微笑道:“这是在下燕京拙居,夜兄请。”我眼望里面幽深庭院,对剑寂抱拳回礼,道:“那便打扰了。”
剑寂带我走过一进后,便来到一个小庭院,院落里红花绿草,阵阵草木芬芳扑鼻,倒是别有一番情趣。花木间却突兀树起一个小房子,木制的小房有些简陋,像是新搭建的,声声虫鸣从半掩的木门传来,目光寻声望去,眼见小木屋里具是码放散乱的蛐蛐罐。
剑寂似看出了我眼中的迷惑,唏嘘道:“家兄最近迷上了斗蛐蛐,不过家兄并非喜好此道,这只是他钻营道路的手段。说起来家兄如此作为倒有一大半是为了在下的虚名,在下的燕京第二剑手也因此有些名不符实。自在下知道家兄……便有些兴味索然,也不想去争那第一剑手的虚名了。”他说至此,把目光转向我,真诚道:“家兄人倒是不坏,只是被名利浮华诱惑得有些鬼迷心窍;舍妹亦只是一个天真少女,只因整日游戏在燕京浪荡公子哥身边,有些被宠坏了。”说罢,他眼睛深深地望向我,我知道他这是等我承诺。
剑寂的实力稳在那白衣剑士之上,他不去争燕京第一剑应是实言,但凭小小狂刀便可在藏龙卧虎的燕京翻云覆雨吗?不过狂刀那曲折迂回之道,似乎总可迅速走上光明大路,真是让人异常羡慕!我斟酌道:“夜鹰心结难解,但自不会去寻狂刀的不快。”
剑寂点点头,收回目光道:“也罢。在下谢过夜兄。请随我来。”他头前带路走到院落尽处一个青瓦白墙房子,把我迎进房间,请我稍候,便径自进里堂去了。
房间里与门相对的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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