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做男儿身?
这回换做春水流没了谈话的兴致,我多方言语试探、恭维下,‘她’只是清淡地回应几句,我心中越来越奇怪自己如此讨好所是为何,便也住口不言。
纵马急驰至车马蜂拥的南门,暗叹神州比武大会转眼便到了,不知道在燕京的几个仇家会不会来金陵凑热闹兼来寻夜鹰的晦气,我在金陵做官应是早就传开的‘秘密’。
众骑缓驰到中心传送阵广场,春水流吩咐手下自去东城军营,便策马奔向金陵衙署,我是初次当官也不知如何述职,更不知道去哪里报道,便在春水流后面跟随到衙署门口。
在漆红大门前下马进入时却费了番口舌,我官服已不在身,怀里只有中军刺,包括太子爷给的令牌和其他细软全应被春水流这位大姐收了起来,我吐沫横飞地向卫兵解释半天,却仍不被放行,春水流也不先走,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
无奈中忽见春水流坐骑上搭个白布包袱,想来那包裹之物应是从夜鹰身上扒下来的物件。我惟有堆起笑容,对她道:“春水妹妹,你知道夜鹰怀里的令牌在哪里吗?”
春水流‘赞赏’地看我一眼,纤手提马背上的包袱,眯着媚眼走过来。
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至:“哎呦,这不是夜军卫吗,怎么穿了身麻衣?”随着声音方向转头,眼见留着小胡子的韩厚从署门走出。
春水流顿住脚步,恨恨回道:“这不是全城闻名的‘哼哈二将’嘛!怎么今儿孤单单一个人来,那个会泡茶的何方终回家种茶去了吗?”
韩厚几步距离却抽空抛来个苦笑,对春水流长揖一礼道:“小吏见过春将军,何方被风大人调去忙比武大会的事了。”
我心知春水流是恼韩厚搅了她要挟夜鹰的好事,义不容辞道:“韩兄快过来帮帮忙,夜鹰费尽了口舌这两个门神也不让进。”
“哼!”的一声后,随即传来一个沉重地跺地声,眼见春水流骄傲昂起头,反身跨马驰入衙署大门。我眼见她离去心下苦思:如何才能把夜鹰的令牌要回来,银子没有可以凭令牌支取,可令牌没有总不能向太子爷再要一块吧。
韩厚把我领进大门,得知我不熟悉行署的布局,便又抛下自己的工作当起了向导,引我走向军衙。
我不敢学春水流打马急奔,把‘黑宝’留在小广场旁的马棚,听身旁的韩厚挥舞着双手,兴奋介绍我应要饿补的官场常识。
金陵衙署连同后面的皇宫形成个前朝后寝的格局,前面是官员办理政务、廷议的地方,金陵王也在前面朝会;后面就是金陵王的居所,若事情紧急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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