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注满园芳菲,我忽发觉老矮人竟从未换种过其他花,唯一的新花只是他上次为了在我面前显摆,用花农手套催生那株,油然道:“当然有哩,顺便看望一下老朋友。”
老矮人大笑在锤砸声中清晰刺耳,笑歇才道:“怎么夜鹰终把老矮人当朋友看待了吗?”
我姿势别扭地蜷仰在躺椅里,口中随意回道:“都是因为你太了解我,所以我不得不把你当做朋友。”话出却突惊出身冷汗,老矮人已经了解得夜鹰仔仔细细,若打探消息之事也依附与他,怕今后夜鹰便会变成他的傀儡!心念电转下惟有放弃了把情报来源寄托在这里的想法。
老矮人叮当敲击不停,却未再说话。
我也默然半晌,从不适中挣扎站起,问道:“常行已死,老矮人可是知道了?”
似乎有一声叹息传来,接着老矮人的声音响起:“知道。常重也应已接到胞弟死去的消息。”
“等常重回来,请他到城外马场,夜鹰有常行的遗言告诉他。”我现在应已可用军衙飞鸽传书给常重,不知为何却害怕见他,希望事情可以拖一拖。
此后再无话,我牵收拾好的黑宝走出铁匠铺,打马奔至太子爷的将军府,却被门房告之太子爷出门夜宴群国使臣,至今未归,我便在行人渐多的街路上策马出城。
踏进马场大门,任一小兵牵去黑宝,眼见万名军士在半搭阳光下挺立于空地,在两名千总徐福寿、陈从带领下齐声问好。我苦笑摆摆手,推脱训话要求,径直走入自己房间,刚未见五个公子哥出操的画面在眼前闪过,带着对这些惫懒贵公子的无奈倒头睡去。
“评评磅磅”的木棍交击声隐隐传来,刺进空寂的黑暗。
随即感觉眼皮上暖洋洋的,双目张开一线便觉阳光顺缝迫入,我无奈揉揉肿胀的眼圈,刚在万人惊天高吓中睡死,却被清脆的激交唤醒,这会否是夜鹰的马场,这群目无尊长的士兵就不知他们的马头儿一夜未睡吗?
迎斜射来的阳光忿忿向窗外看去,我应只是睡了不到一个时辰,看天色似早晨刚过。
屋外空地上一雄伟标挺的黑大汉让我委顿的精神一清,大汉顾盼生威,开合的眸子里又透出深具智慧的神采,看得我心里暗赞了一声。
黑袍大汉一手负后,一手持木剑随意搁挡,脚下步伐进退有据,在他剑势气息所罩下是一个身穿蓝色武士服的青年,青年面目却颇有些英气,却被尽抢先机的木剑迫得气喘吁吁,汗水顺白净的脸上流下,显是在大汉无形的压力下苦忍。
与狼狈躲闪的蓝衣青年相比,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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