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素手上指,眼见玉肌粉裳的散花天女飘然飞过,低头时云素已旋起裙角,转身行向不远处一架淡雅的马车。
我摇头叹息着收回目光,原来暴露夜鹰行踪的是云梦国的天女,牵马向东门行去。云素找我为何?她远居天上草原,我则身处繁华金陵,应没什么瓜葛才对,忽想起胡狼大将流流弩,云梦、胡狼两国是世仇,何不向她问问她应很熟悉的流流弩,转头看去,马车已扬鞭走远。
回到马场把公文交与徐福寿,与其一起行至马房,徐福寿看后抬头迟疑道:“金陵各衙口需求的马匹太多,马场得到这些野马又时日尚短,恐怕驯化的数量不足以应付各衙口的需求。”
我点头道:“没驯化的野马便让夜鹰来送。那些公子哥偏将在哪里?”心道:金陵如此热闹,这些公子哥也该干点活儿,顺便回家看看了。
徐福寿垂首回道:“除去和风里偏将,剩下的偏将和复大人都在二小姐的房中。”
心头迷惑他们在柔夜房中做什么,忽想起太子爷送我的礼物,叹道:“疾雨公子把漱儿送来了?”
徐福寿道:“是,不过疾雨公子已走了。”顿了顿后接道:“二小姐已把漱儿小姐接到她房间里。”
我心下苦笑如此一来便不能把几个公子哥派出去了,夜鹰还真有点怕在解释不清的漱儿旁面对他们,特别是脾气难以理解的柔夜。
徐福寿忽道:“军衙传来消息着马场这几日要小心守护,金陵城东草原上发现黑熊精的踪迹。”
我点下头,却疑问道:“你也能收到军鸽的消息?”
徐福寿撸起袖口,露出裸腕后一圈细细的红线,道:“千总便能收到了。”我笑续问道:“你知道如何不接受军衙的消息吗?”
徐福寿余手做剑指绕红线画了一周,回道:“用厉刃如此做便可。”我再无疑问,眼望马房旁的官署,苦笑一声,取得未驯化的野马,以黑宝做锋头奔出马场。
策马踏向金陵的路上大雨不期而至,秋雨寒凉,却也冲散了人潮,让我跨黑宝引群马在宽阔的街路上纵情驰骋。
雨中在城北隐见比武大会主会场高伟模糊的轮廓,冷雨迷离了我的眼睛,不再多看,展转金陵,在西城送完最后一批马后,雨势才稍缓,天色却已全黑,风也轻疏起来,迎送来的雨滴都转做点点水星,扑敷在脸上,天边西北角显现晴根,深蓝的一线里闪出数点星。
“嗖!”
一道劲风从左侧袭至。
我欲移避闪过,忽想起身在马上,夜鹰纵能躲开,黑宝却要遭殃!
在这危急关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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