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哭,突然感觉手心痒痒的,抬眼正见到幼仪朝着他眨眼睛。这是什么情况?他怔住了。幼仪又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心,他嗷一声喊起来,竟比刚才哭得还要大声。
幼仪朝着他竖起大拇哥,放心地闭紧双眼。别看这锦哥儿念书念不进去,脑子却并不笨,眨眼的功夫竟然领会了幼仪的意图。他哭天抢地的喊着,一声比一声惨烈。
“四姐姐,你可不能就这样走啊!四姐姐,你好可怜啊。在庄子上得了一场大病,好不容易挺过来回了府中,怎么又被这等刁奴连骂带打?我的魂都吓得出了窍,何况是身子虚弱的你?这府里是待不下了,她们先制住了你,接下来就会对付我。咱们兄妹在她们眼里算什么主子,一个个跑过来明着打脸……”
旁边的丫头、婆子听了他这番话,一阵阵直冒冷汗。这位小爷今个儿是怎么了?什么要命往出喷什么,这些话若是到了太太耳朵里,不知道要生多大的气。
她们头脚刚进东苑,那边封氏就知道了,而且从头到尾一个字不落,包括锦哥儿说得话。
封氏才吃了几口饭,气得五脏六腑都疼起来。她铁青着脸带着丫头、婆子去了东苑。一眨眼的功夫,整个内院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只不过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面的版本不一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