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额头鼓起大包,幼仪满脸的于心不忍。封氏见状把她制止住,厉声说道:“你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情让我饶命!”
“姑娘的金璎珞被奴婢拿到外面的当铺当了五百两银子,原想着凑够了就赎回来。可还没到时候,就突然被太太发现了。”刘嬷嬷的话让众人都吃了一惊。
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这奴才的胆子真大!难怪她置房子置地,又接连娶了两个儿媳妇,原来银子是这样来的。
“好个刁奴,吃了雄心豹子胆!”封氏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连主子的首饰都敢拿出去当,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你嘴上说得好听,凑够了就赎回来。五百两,你拿什么凑?还不是逮住机会再偷拿主子的银子、首饰,拆东墙补西墙罢了。你欺负四丫头人小,性子好,又是被你打小就拿捏住的,这才敢干出这样欺主的事情。此等刁奴,不严惩不足以警示他人!”
“太太息怒,奴婢冤枉啊。这件事虽然是奴婢的错,可姑娘知道细情。当时奴婢的两个儿子都到了娶媳妇儿的年纪,可奴婢家里无房无地,谁家姑娘肯嫁进来?姑娘见奴婢整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便一个劲的追问。奴婢把情况跟姑娘说了,姑娘就拿出体己钱来,不够又拿首饰出来让奴婢典当,那个金璎珞就在其中。奴婢一再推脱,可姑娘执意如此,当时奴婢真是没有办法,所以就把璎珞拿了出去。”刘嬷嬷一口气说完。
封氏闻听瞧了瞧幼仪,说了声“糊涂”。幼仪却一脸的茫然,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呢。
“姑娘在庄子上大病了一场,昏迷过去醒过来就忘记了好多事情。奴婢见状心里窃喜,也不再提关于璎珞的事情。奴婢并不是存心欺瞒主子,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奴婢任凭太太发落,心中不敢有半点怨恨。”刘嬷嬷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一劫,聪明地以退为进。
若是换做之前得幼仪,恐怕刘嬷嬷会把全部事情都推到她身上,以幼仪的性子应该会完全维护刘嬷嬷;可现在,刘嬷嬷对幼仪的心思半点揣摩不着,又被敲打了几次,竟一点把握都没有。好在幼仪大病晕倒醒了之后性子大变,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所以刘嬷嬷才壮着胆子这样说。
幼仪生病的事情大伙都知道,却不知道她竟然失忆。封氏一怔,狐疑地瞧着幼仪。
“我确实忘记了一些事情,可能是发热烧坏了脑袋。我见没什么影响无伤大雅,又怕太太上火着急,所以就没有说。”
“这么大的事也敢擅自瞒下!你这个做主子的实在太糊涂,纵得奴婢胆大妄为。偷偷拿首饰出去典当,隐瞒你的身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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