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好,看着风光实则憋屈的活。
蓝姗出身书香门第,打小就博闻强记冰雪聪明。她是永乐公主的陪读,在公主身边几年,渐渐站稳脚跟成了第一中意之人。因永乐公主跟郡主姐妹情深,故而她跟郡主的关系也挺好。她深知公主和郡主的性子,早就学会了怎么样明哲保身,怎么样取悦才能了无痕迹。
“郡主的诗大气中带着温婉,蓝姑娘的诗却是凄婉的成分居多。我这个第二不过是有些取巧,投了夫人们喜欢吉祥福瑞的心理。”温润谦卑的笑着,“怅望西风抱闷思,蓼红苇白断肠时。听起来让人唏嘘伤感,细细品味难免会深陷其中,得意者也就罢了,若是失意者恐怕会触景生情难以自拔。”
“温姑娘太过自谦,这首《画菊》确实是难得的佳作。‘聚叶泼成千点墨,攒花染出几痕霜。’一‘泼’,一‘染’,最是再准确不过。‘千点’对‘几痕’又是那么精妙,想要换个词,却又想不出来。”蓝姗只粗略看了一遍,便把所有的诗作都记在心上。
“你们都不要再退让谦虚,这前三甲就是郡主、温姑娘和蓝姑娘。我的女儿月娥不才,勉强居第四。金家三位姑娘的诗作中也有佳句,‘谁家种’,‘何处秋’真个把个菊花问的无言可对,正合了《问菊》的题目。短鬓冷沾’,‘葛巾香染’,也把簪菊形容的一个缝儿也没了。‘科头坐’,‘抱膝吟’,竟一时不能避开,菊花若有知,想必也腻烦了。”李夫人这话说得众人都笑了。
国公夫人一扭头,瞧了一眼宛若的案几,笑着说道:“我就说利姑娘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即便是崇尚儒学的人家,现如今也都让姑娘识文断字。虽说在诗词歌赋上面不精通,却还不至于写不出个句子来。让我看看,有佳句也未可知。”说着竟把纸拿起来读起来。
“秋光叠叠复重重,潜度偷移三茎中。窗隔疏灯描远近,篱筛破月锁玲珑。”她虽不会作诗,却是认识字的,平日里看账本比谁都麻利,“好则好,可我怎么没听出菊花的影子?又是写晚上不应景,而且只有两句,似乎没写完。”
宛若听了脸上又是一片通红,拼命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她绞尽脑汁才想起这两句,其中还有一句是借用了一首诗里的句子。只是那诗是在一本不起眼的杂书上看见,连个诗人的名字都不曾记载。
“国公夫人这就不知了,利姑娘的题目为《菊影》,自然是只观其影不见本尊。这两句起点高,因此不好往下接。我且斗胆试试。”月娥方才作诗只得了个第四名,心中有很多不甘,眼下自然要逮住机会展露一下才华。
听见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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