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了银子就是不一样啊,瞧,布都买的是细棉布,哎呦,还有这么多新棉花,老二家的,不知你买布的时候,有没有想着爹娘呀,你们倒是买了新鲜的衣裳,爹娘一年到头,连件见人儿的衣裳都没有呢!”
陪着李氏翻捡查看的穆采瓶,急忙打着哈哈说:“娘,瞧您说的,二伯娘又不是那等不孝顺的牲畜,买东西哪能不带爷奶的呢?别说是这些布料棉花,就是地上那些个米面,指不定都是孝敬爷奶的呢!你说是不是,二伯娘?”
说话的采瓶,是穆仲礼和李氏的幺女,今年已经十四岁了,生的细皮白肉,倒是一副好容貌。只可惜,这采瓶在穆仲礼和李氏身边长大,耳濡目染,也养成了一副自私贪婪、阴险狡诈的性子,别人的东西,只要她看上了,必定要不择手段的弄她手里方才罢休。
比如现在,她貌似笑嘻嘻的对着杜氏说着客套话,但细听之下,就会察觉那话里藏着针呢。
如果杜氏不肯把这些东西孝敬给穆家俩老的,就成了不孝顺的畜生了。
不过,就算把东西给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感激,只会认为是理当如此。
当然,不管他们是怎么想,怎么打算,采薇都绝不会给他们一针一线。
“老二家的,你怎么说?”
穆白氏抬起松懈的眼皮,一对儿浑浊的老眼冷飕飕的瞟着杜氏,似乎杜氏要是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就会立刻将杜氏碎尸万段一般。
杜氏咬着唇,正筹谋着怎么回答,采菲忽然从灶间跑了出来,神情激动的大叫:“不给,你们休想打我家的主意!”
文儿紧随其后,他越过采菲,大步走到杜氏的身边,挡在杜氏的身前,一双小拳头攥的紧紧的,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迸出愤怒的火光。
“前两天,我们断炊的时候,我和二姐冒着风雪跪在大伯家门口一整天,可爷奶和大伯没帮我们一粒米,一根柴,还落井下石,又打又砸的逼我娘交养老钱,逼得我娘把头发都卖了,长姐差点儿饿死,这些你们都知道,却装聋作哑,不闻不问,现如今我们的日子好了,你们就上门来打劫,你们还是人吗?”
文儿小小的身体颤抖着,因为气愤,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他挡在娘的前面,如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般。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爹不在,他是家里最大的男人,一定要保护娘和姐姐弟弟们。
“嘿呦喂,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有种你再说一遍!”大房的长孙穆崇福跳了起来,浑身的肥肉也跟着颤了一下。
“再说十遍也一样,我们各过各的日子,想要好东西自己去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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