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不领情啊,前两天儿那边儿不是拿住咱们的短处,和咱们脱离了关系吗?”
穆连奎哼道:“脱不脱离,他们说了不算,等你二叔回来了,我自有打算!”
“对对对,等老二回来,一定让他休了那贱人!”穆白氏在一边咬牙切齿,因为嫉妒和眼红,她那张老脸越发显得扭曲不堪。
李氏带笑不笑的说:“瞧娘说的,您张罗让老二休妻不是一天两天了,老二那里肯舍得?”
这句话,一下戳中了老太太的肺管子,她立着眼睛,大骂起来:“都是那来路不明的贱人,整天淫声浪语的,迷了老二的心窍,等着瞧,早晚有一天,老娘要让她滚出我们穆家,还有她肠子里爬出的小贱人,也一并赶出去了,方才清净!”
穆采瓶说:“奶奶,您还别不信,二婶子若是没犯什么七出之条,二叔是断不会休妻的,除非二婶子犯下什么见不得人的过错,二叔是好脸的人,才不得不休了她!”
一席话,说的在座的都嘿然无语,半晌,穆连奎才嘿嘿笑起来:“想不到咱们瓶儿小小年纪,倒有些见识,说的也对,要是想让老二那头犟牛回头,除非想点儿法子,让那女人身败名裂!”
灯下
杜氏莫名的打了个喷嚏,采薇说:“娘,明天还要早起去镇上呢,早些歇了吧!”
杜氏低着颈子,手上飞针走线,眼见得一件儿粉红色的袄子就要大功告成了。
“娘不困,再有几针就好了,把你这件袄子做好,明儿去镇上好穿,省的冻着了你。”
采菲也扬了扬手中的鞋面和鞋底儿,笑眯眯的说:“我也贪点黑,争取把姐姐这双绣花鞋做好,明儿姐姐穿新衣服、新鞋子去镇上,一定好看!”
见她们主意已定,采薇也不敢多劝,唯恐祸及己身,被老娘抓来学什么劳什子的女红,干呆在这里又太过碍眼,寻思了一下,说:“我去厨下看看,把明天的早饭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