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娉有些无语,默默为他祈祷。这位妹夫作死地给自己的拉仇恨,他难道不知道温御是什么人吗?
一个不怕死,一个磨刀霍霍,爱咋咋样吧。反正他们愿意卷死那是他们的事,自己和婷娘还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好姐妹。
温御本就是冷清的性子,又是天生一张冷脸。哪怕他一直面无表情,旁人也不以为他是在生气,也看不出他和宋进元之前的眉眼官司。
宋进元得意之余,难免有些没底。转念一想这样的机会难得,也是时候该让温承天这小子尝尝他受过的委屈。
如此想着,越发行事张扬。
然而不到两天,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掌管的是京吾卫,配合刑司和通天台是他的职责所在。偏偏这两个地方都是温御的地盘,所以他突然之间变得无比繁忙起来。
一天下来,他忙得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脚皮都磨破了。
更让他心塞的是,婷娘为他准备的新鞋垫明显都是下人做的。他的小妻子说自己女红不好,怕做出来的鞋垫他穿得不舒服。
一听这话,他立马猜出应是自己那个护短的大姨子说了什么。他家婷娘性子单纯,哪里比得上大姨子一千个心眼子。
爱心鞋垫没了,还成天忙得像个陀螺。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终于在通天台把温御给堵了。
“温承天,你小子是不是公报私仇?”
“你想多了。”
公报私仇?他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温御背着手,望着通天台高高的天阶。天阶之上的祭台已冰冷多年,自先帝驾崩之后一直闲置至今。
盛朝繁荣昌盛,靠的是君王贤明臣子忠心,而不是靠老天怜悯。
重来一次,他知道自己终将还是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所以他怎么可能公报私仇,因为他就是公。
宋进元看到他这副漠然高冷的样子,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永远都是这副死样子,偏偏他又打不过,真是看得牙痒。
“我最近忙成这样,你看不见吗?”
“在其位谋其职,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是这样没错,但为什么我忙这样,你却这么悠闲?”
“凭我是督察史。”
官大一级压死人。
宋进元气得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你还说不是公报私仇,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我。嫉妒我被老岳母和岳母看重,嫉妒我们夫妻恩爱!”
温御冷哼一声,“我岂会在意这些!你们夫妻恩爱,难道我们就不恩爱吗?”
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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