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抱到干净的床角,轻轻拍着背安慰道,“乖,你没做错什么。别哭了,文桉才不是随便撒尿的小狗。”
文桉听到这一句,埋在池俞景肩窝哭得更凶了。
池俞景后悔这么捉弄她,连忙道,“啊,姐姐骗你的!那不是尿,只是性高潮的一种表现形式,”池俞景揉着怀里人的脑袋,贴着耳朵轻轻道,“文桉喷出来的样子,很可爱,姐姐很喜欢,所以不要哭啦。”
“姐姐、不讨厌么?”文桉仰起头看她,身体一抖一抖地,脸上涕泗纵横凌乱不堪。
“嗯。”池俞景拿来纸巾抹了抹文桉的脸颊,“只不过,弄成这样,你要再去洗一次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