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连忙坐起身来,在床头柜上扯了两张纸,想让林之把精液吐出来。
谁知转身便看见这人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正坏坏地朝着他笑。
纪亭鹤觉得自己刚回归不久的理智又轰然倒塌,把人拉过来亲了两口,问她:“会不会不舒服?”没等人回回答,接着又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没有。你又没压着我的头去顶我喉咙。”林之看他这副样子,心软成一片。倏尔,又轻轻开口:“下次还帮你,好吗?”
林之其实并不喜欢口交,也不理解为什么在许多性爱影片中,女人为男人口交是必不可少的环节,而后续男人为女人服务却不是固定流程。
做爱是双方都应该获得快感的过程,女人无法在口交这件事获得性快感,而男人又不屑于为女人服务,于是,这种由女性单方面付出的口交活动就变成了一种具有臣服性的男权投射。或许也是林之太高傲,但她在性生活中除非是对方先为她服务,否则她不会轻易为对方口交。
这个习惯说起来好笑,林之曾经有一任劈腿被她抓包,那人冠冕堂皇地拿出来地理由就是因为你从来不肯帮我口。
但今天,她神推鬼使地主动含住了纪亭鹤的性器,说不上好恶,仅仅是一时兴起。但对方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让她先起来,这让林之有点惊讶,也有点感动,或许人和人的差别就是这么大吧,她想,下次她还是愿意为纪亭鹤做这件事。
林之脑子里正乱七八糟地想着事情,待她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纪亭鹤剥了个精光,压在了枕头上。纪亭鹤吻她的额头、鼻尖、嘴唇和下巴,又沿着脖子往下亲。他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寸一寸地沿着她的身体一路朝圣,亲她的锁骨、她的胸乳、她的小腹,最后吻在了她腿间微鼓的山丘上。
纪亭鹤起身扯过另外一个枕头,垫在林之腰下,把她的腿打开摆放成M字形,便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
这人不让她替他口,自己倒是吃得干脆。
纪亭鹤已然非常熟悉林之的喜好,知道该怎么舔、怎么吃才能让对方湿得更快、水流的更多。纪亭鹤张嘴含住了林之的阴蒂轻轻啜弄,又用舌头撩拨她的小核,不到几秒,林之便溃不成军。
“嗯……啊……亭鹤…”林之被激得后腰发麻,背也不自觉的往上拱,像是要逃离。纪亭鹤却不许,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稍稍把她往下拉,将她柔软湿滑的芳萋之地吃得更深,又伸出舌头沿着阴蒂往下,舔弄至穴口。
穴口早就被淫水浸得软成一片,小洞翕张,纪亭鹤用舌头模拟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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