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上流露出的表情与其说是厌烦,不如说是恐惧。
纨素好说歹说,把璀然押往永兴长公主宫中,接受爱的教育。
长公主却稀罕地不在。
她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自年少时便寡居家中,不爱出门,即使成了公主,也没能改变这一点。皇帝也许是做了太多年不事生产的闲人,反而看不惯这个妹妹在家无所事事,便把先皇后死了亲妈的两个孩子叫她养着。
太子倒还好说,好歹交给永兴长公主手上的时候已经是个半大不小的少年了,经历过这些却也算得上是个温文尔雅的好孩子;璀然却只是个懵懵懂懂的团子,很快长公主就发现这孩子显然既不似亲娘那般开朗,也不似皇帝那般清雅,倒是个脾气暴躁、一点就着的小爆竹。
这到底是随了谁呢。
众所周知,贵妃不与皇帝说话。
但皇帝还是很喜欢宿在她那里。
“王琮造反了。”
她微微一抖,一时没什么表情。不自知地,像吓傻的小动物,勾起男人隐秘荒唐的欲念。
终于,她反应过来,脸转向一侧,竭力睁大眼睛,泪水还是不住滴落。
“……他死了,我也不会活。”
皇帝涌起一股复杂心绪。她终于肯主动与他交谈,诉说的却是对另一个男人的感情。普天之下,只有裴停云敢这样同他说话。他喜爱的,也就是这般无所顾忌的坦诚。从第一次相见起,他还是前朝驸马,她还是公主的小友,知己情便油然而生。或许因为彼此理解太多,反而不大适合男欢女爱的角色。
但他清楚,她对王琮不见得有多情重,两人性情相差太远,至多是患难夫妻的恩义罢了。
所以,皇帝从不忌惮与她知行合一。
他这样光风霁月的人,也会喜欢一些乌七八糟的姿势。她只想躲避躺下,他提起她腰肢,戏言:“朕为你撑腰。”
这样窘况,她还是很难不失笑。一边笑,一边啜泣。她生的纤长,却极瘦,一双玉乳娇小玲珑,只一身皮子却生得雪白。一点点轻咬,便在她身上开出朵朵红梅。
她眼角流下泪来。
为什么,明明满心厌憎和恐惧,最后总是被他强迫地撩起情潮,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呻吟,求饶。
王勰还能分出一份精神来,从她的腮边擦去那一点清泪。另一只手倒也没有闲着,在她后腰上向下探去。裴停云虽未生养过,那儿却是出奇的丰润。
不可以。
每一天都下定决心,绝不要再被他拖入那个深渊。
停云发怔的空当,王勰的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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