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灰,“父亲身边那几个人,很难认吗?”她得意地笑了几声。
“不过啊,安乐侯也未免太乐观了,你觉得她有那么美吗?”她戏谑地问纨素。
“陛下不是那等沉迷女色之人……”
璀然自问自答道:“依我看,撑死了也就算个中人之姿吧,胜在有个好出身,比那贱
人强。”
“……公主,您少照点镜子。”纨素彻底无奈了。见惯了自己,那只能看谁都是中人之姿。
毕竟是孩子,撑不了太晚。纨素替璀然卸了晚妆,打散长发编成辫子,服侍她睡下了,自己却在外间守着一盏昏红宫灯。
陛下没叫留宿,自有训练有素的内监服侍了静徽离开。皇帝就在书房里间歇息,或许是酣畅了一番,这夜睡得格外安沉,次日竟然醒晚了。好在是官员休沐日,皇帝也难得闲暇,不紧不慢用过了早膳,这才留意到,不知何时放在桌边的那柄折扇。
伺候的大太监顺着皇帝目光看去,心里暗叫不好。只是想到昨夜贵妃神色自若,留下扇子转头就走了,像是个识大体的,但愿还有转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