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床上。细弱的肠子却还紧紧的裹住男人的性器,甬道内媚肉湿软紧致,却像是不舍得放手一般。
见她实在受不住了,虽然只是稍得了趣,皇帝却也抽身而出,任凭她香汗淋漓地瘫倒在床,前额上附着密密麻麻的汗珠,眼角眉梢都泛着红。她身下白浊、淫水混成一片,间或夹杂着几缕红梅似的鲜血,细嫩雪股间陷进一个大洞,像是被操坏了,能看见里面细嫩的艳丽媚肉翕动,半刻都没有合上,模样格外凄美。停云侧卧在床上,她纤细的手臂从微微隆起的腹部滑下,美丽的双眼大睁着向上翻,双唇微微张开,涎水从嘴角流到苍白的粉面上,却是被操得失了神。
她这惨状却是愉悦了帝王。王勰俯下身,在她粉腮上轻柔的吻了两下。她这才略微回复了些神智,喘息两下,细声说:“是阿云有罪,侍奉不周。”
她自然是看到了皇帝还硬着,但是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此刻下身如火烧般疼痛。
皇帝微微一笑:“阿云不恼我了?”
停云将脑袋埋入柔软的枕头间。她闭上眼睛,只管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答。
御驾刚走,贵妃的侍女们便伺候她更衣。平白说,皇帝这次临幸,算得上温柔,只是她头一次让人走旱道,实在是疼痛太过,大约双方都不爽利。身下酸痛难忍, 她只觉得十分的没有力气。先前替她答皇帝问的那个宫女用沾了温水的湿布细细的为她擦拭私处,虽然小心翼翼,却仍扯动了伤口。停云忍不住“咝”了一声。
那宫女一下子跪在地上,膝盖与地砖撞出清脆的响声:“奴婢有罪!”
“不怪你。”停云强扯着精神说。她这才有机会仔细地看一眼这宫女——自从进宫以来,她很少将心思放在这些下人身上,除了贴身伺候的嬷嬷,其他人都不大叫得上名字。这宫女似乎在她身边也伺候了一年有余,她却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只是如今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累极了。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一片狼藉便消失不见。就连桌上用来熏香的瓜果也换了新的。几位力气大的嬷嬷扶着贵妃睡下。若不是室内还隐约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味,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