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泡沫。
刘曼齐喉咙一涩,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喑哑:“嗯,就来问下情况。”
柏堇嘴唇动了一下,闷闷地把饭盒放到柜台上。
“张警官应该已经跟你说了,遥遥因为刺激,记忆受到了影响,现在还在接受心理疾病治疗,你别再给她太大刺激。”她吸了口气,压抑了点哭腔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出事了你让我找谁去?”
“不是,我……”刘曼齐想辩白,那些话却哽在了喉头,垂头道:“我当然知道这个。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所里去,有什么和凶手有关的消息会再告诉你的。”
柏堇低低嗯了一声,室内只有陶瓷勺子搅拌粥,碰到不锈钢壁发出的声响。
刘曼齐出去后关上病房门时,深深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死者的呼吸机被人动过手脚,但是死的那一天,他儿子都在学校,只是晚上听到死讯才跑来了医院。死者原配柏女士每次谈话的时候,精神反应都异常激烈,尤其是与女儿有关的内容。刘队,你今天去有没有问出个什么来?”
刘曼齐看着手机另一端发来的消息,缓慢地打字。
“我找她女儿的时候她恰好进来了,反应印证了你的结论。柏堇她……”
“不对。”他嗫嚅着,手停滞了半晌,又删掉了那几个字,换成了“死者原配”四个字。
打完这些字已经耗费了刘曼齐许多心力。
他疲惫地窝在陈旧起皮的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