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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连少爷玩得花,就这圈子里玩得都花,不然也不会有那种表演。
每当有这种活动的时候,他们都会在吃的东西里添点料,没什么副作用,就是会让人更兴奋一些,干那啥事的时候就会更嗨一些。
就是一种稀释得很稀的助燃剂。
这些个没眼力见的,真是什么都给她上。可能是把她当成了连少的床伴,也怪他自己没交代清楚!
门童将他的车开过来了,连盛小跑着上了车。
去干嘛?找人家家长,请罪去。
他没有纪叁儿的联系方式,只能找能联系的上她的人。
那多添的料是对人力度不大,万一呢?每个人的底子都不一样。
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担不起,她是纪家的人!
到部队,天黑了。
又去了趟季临钦办公室,这次敲门过后等里头应了声,他这才推门进去。
季临钦抬眼,手里头的资料没来得及看,人就自己送上门给他看了。
看见他的脸眉头一皱,再上下扫了眼他,最后露出和纪叁儿一样的神情。
这俩真是一家子。
连盛摸了摸鼻尖,不晓得怎么开口,被他这样看着,还有点紧张嘞!
季临钦收拾收拾起身,走到连盛面前:
“连盛。”
两人还没说一句话,长官的架势就摆出来了。
连盛没办法,站直了:“到!”
“负重二十公里,现在开始。”
“你……!”连盛咬了咬牙,“报告,为什么!”
季临钦挑了挑他敞开的纪风扣,又低头扫了扫他的军容,倒看得连盛有些心虚了。
他又说:“你还违抗军令,把我的人带出去了,20公里少了,40吧,赶紧的。”
“是!”
扛上了负重二十公斤的包袱,绕着场子开始跑了,边上还有个专门给他计数的。
一圈下来,他心里骂了那对叔侄千万遍,也骂自己,为什么要自讨苦吃,还专门送上门来给人出气。
为什么?
他突然停下,抬手拍了拍额头。
坏了!正事忘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