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个很可笑、很残忍的东西。刚开始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能为对方做任何事情,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甘之如饴;但走到最后的时候,你可能会连主动联系对方、说一句挽留都想问一句凭什么?我主动问他,大概明天醒来就会后悔。可能我真的是那种事业型的人,他走,我甚至不想掉任何眼泪。”
辛灵犀抱住闻姜的左臂,闻姜用右手摸了下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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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寒到的比闻姜想象的要晚一些。
陆时寒之前给她留了他公寓的门禁卡,礼尚往来,闻姜也同样回赠了他一张。
门铃响的时候,闻姜把昏昏欲睡的辛灵犀从她身上扒下来去开门。
门一开,陆时寒摘了口罩。
闻姜往门内一退,不过时隔几十个小时,他手臂上的绷带消失了。
闻姜触目所及,只看到他轻抬腿,伸开双臂走进来,顺势将手臂搭在她腰侧,将她往怀里一带又松开。
闻姜望着他,直白干脆:“我以为你会抱的久一点。”
陆时寒关上身后的门,笑:“久不一定要一气呵成,不许人未完待续?”
他嘴上如此回馈她,身体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闻姜等了三秒,告诉他:“我朋友在。”
陆时寒点头等她说下去。
闻姜往后看了一眼,正对上辛灵犀看过来的眼神,她先向离得近的陆时寒介绍:“辛灵犀,我朋友。”
又转身告诉辛灵犀:“陆时寒。”
两人随着她的简短介绍互相示意。
辛灵犀随后又很自觉地说:“我先去卧室补会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