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是韩梅的命根子,即使小田找人打小木没有人授意,然而韩梅生性多疑,定会将一切怪罪在韩家人身上,接下来一番吵闹不可避免。
裴征听她三言两语说了其中的事儿,裴征微微一笑,“还是你想得明白,不过大嫂上门,只怕抢不到多少好处,能生出韩梅这样子的女儿,韩韩梅娘又怎么是好糊弄的。”
沈芸诺心下叹气,裴征去沈聪院子里把收好的麦杆重新晒一遍,她则去灶房,从水缸里取出昨晚吃剩下的饭菜,放在锅里蒸热……
小木伤了腿,这些日子都不能去书院,韩梅心里存着气,回家问她娘,被她娘撵了出来,韩梅不是好欺负的,一屁股坐在门外的石墩子上,哭天抢地数落起韩家的不是来,当然,她的性子,不会信口胡诌,而弯着腰,脸色苍白的坐在门口,低声下气的小声抱怨,韩梅分寸掌握得好,做什么条理分明,韩梅的话,倒是叫他人当了真,对韩家不屑的忍更多了。
因着之后几日缴税,修路的事情也搁置下来,说好给大家几日休息,收完税收,再接着修路,县衙的人回到县衙忙,田地里的农活也不至于没人忙活。
小木的事情过去了,裴征把缴税的粮食挑去镇上,放邱艳院子里,听沈聪说起小木惋惜不止,“小木那孩子是个好的,就是你大嫂,平时瞧着,总感觉为小木不值,那孩子,将来肯定是个有出息的。”
小木乖巧懂事,遇着这种事懂得隐忍,沈聪喜欢小木得很,不过看在韩梅的份上,对小木并没有过多的关心。
裴征点头,说起院子里的银耳,去年,他和沈聪去山里摘银耳,卖的钱两家平分,眼下,虽说银耳种在自家院子里,裴征和沈芸诺商量,卖的银钱,仍然两家分,卖银耳的事儿还要沈聪在中间帮忙,他们负责摘就成。
沈聪摇头,爽朗道,“这点不算什么,我手里不差钱,卖银耳的钱你和阿诺收着就是了。”家里穷,沈聪出门偷人家地里的野菜,甚少接触到银子,一直以来,他心里对银子并不热衷,比起银子,他更喜欢粮食,过惯了穷日子,一日三餐能吃饱对他来说便是最开心的事儿,何况,如今手里买了宅子,县衙和赌场那边他都有银钱拿,手里不差钱。
“我们手里也有了,阿诺的意思买个铺子,之后买几亩田,三哥也可以买些,租赁出去,每年收粮食就成。”沈聪不会做农活,而邱艳,带两个孩子也忙不过来,租赁出去是最好的法子。
两人说了几句话,瞧着天色不早了,裴征起身告辞,“让小洛在镇上住两日,我将地里的玉米种下就接他回去住几日,阿诺身子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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