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到处显摆,还看不起人,之后,陈余请了个婆子,常常能听到裴娟骂人的声音,害得她两个孙子问她那些词是什么意思,小孩子心思单纯,那些词不堪入耳,妇人对裴娟早就怀恨在心了,难得遇着这么个机会,自然会落井下石。
“死老婆子,难怪年纪轻轻就守了寡,都是给你骂死的,不说我爹,还有李块头和狗蛋,是不是都沈聪害死的?李块头体型壮硕,不是沈聪还能有谁?狗蛋不过半大孩子,除了沈聪这种臭名昭着的人,谁会对一个半大的孩子下手?”裴娟声音尖锐,语声一落,一时让人群中找不着话反驳了,李块头当初差点害了沈聪妹子和侄子,罪有应得,而狗蛋,不过是哥孩子,在场的人家里皆有孩子,设身处地,养活一个孩子费时又费力,无缘无故没了命,谁心里都会难受。
针落可闻中,一个汉子站了出来,“我虽没和沈捕快打过交道,可他一定不会伤害狗蛋的,沈捕快住在村子里时,每日送小洛上学,会顺路捎村里的孩子一程,他话不多,对孩子却没恶意,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话匣子一开,帮沈聪说话的人也多了起来,当然,也有质疑的声音,毕竟,沈聪可是混赌场的人,杀个人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一时之间,大家争论不休,仵作检查狗蛋的尸体还需要些时日,见大家吵闹不休,知县大人拍了两下惊堂木,呵斥道,“素静。”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总之有人信沈聪没杀人,也有人信沈聪杀了人,当然,也有人纯属看热闹的,大家闹得厉害,而里边跪着的沈聪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目光沉静如水,仿若别人争论的不是他。
“对于,李家肖氏和陈家裴氏状告之事,本官自会查清楚,沈聪,你有何话说?”知县大人面色冷凝,对沈聪,好似失望透顶似的,“你人身在县衙,却知法犯法,若她们所言属实,你可知你有什么下场?”
沈聪弯腰,声音掷地有声,“李块头之死乃生病所致,有医馆的大夫为证,至于裴老头,呵……”沈聪轻哼了声,依着他的辈分和裴家的关系,该称呼一声裴叔才是,他却直呼裴老头,“他的死,属下想裴家人最是清楚,而狗蛋,之前我也认识,和一帮孩子捡石子,很用心,属下还提醒他休息一会儿,据当时狗蛋娘说,他是在巷子里玩被人带走的,至于为何死在河滩边,属下也不知。”
沈聪一声属下,叫在场的一些人变了脸色,时至今日,沈聪还把自己当做是县衙的人,若非身正不怕影子斜,那就是自信过头了,不管前者还是后者,狗蛋的事儿,只怕和沈聪无关的。
外边日头愈发高,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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