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谈驹白不可能过河抽板,把人平白牵扯进来。
镇远侯二公子摔断腿,纯属活该。
谈驹白不止性子刚正,平日里瞧着温和,哪想嘴还挺硬,祖父都伺候上家法,就是不肯人句错,就差把“活该”俩字吐在镇远侯夫人脸上。
谁不知道五皇子生母是镇远侯的嫡妹,镇远侯二公子自小跟在五皇子左右,而谈驹白从小是六皇子的伴读,两人是称兄道弟的关系,五皇子和六皇子私下不合,谈驹白也看镇远侯二公子不顺眼。
让他跟走狗道歉,不可能的事儿。
祖父虽是文官,可那家法伺候起来不是唬人的。
谈樱担心的不行,正拎着裙摆往前院走,抚萍急匆匆跑来了。
“姑娘!听说隔壁的平南王世子来了!”
“世子一来,开门见山,说看不顺眼镇远侯二公子欺负人,便一脚把人踹下酒楼。”
谈樱怔住,就听抚萍激动道:“天啊,姑娘,奴婢只以为平南王世子生得凶神恶煞,哪想是那般仙人之姿,大公子本跪在地上痛得咬牙,见到他说话都蹦起来了呢!”
“……”
这话听得,怎么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后来谈樱才知道,兄长之所以蹦起来,完全是因为小霸王那句“镇远侯二公子欺负人”。
谈驹白觉得掩面被扫地了!
神他妈欺负人,他有那么弱鸡?
谈樱舒了口气。
本想打道回去,可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进了前厅,躲在屏风后,见一袭玄色锦袍,金冠玉带,姿容清冽宛如天人的少年郎立在堂中,三言两语将一场普通干架变成镇远侯二公子单方面欺负人,侯府夫人不止没有嘉言懿行,还帮二子仗势欺人。
直说得侯府夫人面红耳赤,无言以对,险些气出一口老血。
偷鸡不成蚀把米,镇远侯夫人道了歉,灰溜溜走了。
谈驹白沉冤得雪。
然而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瞧见祖父看他和隔壁家小霸王的眼神变了又变,讳莫如深的让他都看不大明白。
那据说无恶不作目无尊长的小霸王,临走前还有礼有节地跟尚书府中在场的长辈作别,挥一挥衣袖,潇洒矜贵,不带走一片云彩。
“平南王府这位小世子,前程万里啊。”老尚书捋着胡子,一脸意味深长,垂眼瞥了眼自家不肖子孙,“多跟人家学学。”
向来嘴毒的老头子还会夸人。
夸得还是盛京恶名远扬的小霸王。
谈驹白很柠檬,挺着脊梁幽幽道:“是该学学他是如何一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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