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只是爱怜地亲亲你,然后一前一后挺身而入。
“呜…”你喘都快喘不上气了,“太大了…”哪怕有润滑的药物,绞紧的穴肉也让贯穿后穴的祁不危进出非常困难。你被他一只手掐着脸颊侧过头去接吻,唇齿纠缠,温热的舌头一遍遍舔过敏感的上颚,又拖过舌头含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