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谈拢。”
虞甜恍然大悟:“所以这是他们有意报复?”
“大概率是。”
虞甜塌下肩。沉默了。
景斯远感到自责地闭了下眼,哑声道:“抱歉,是我疏忽了。”
空气沉寂了半晌。
听到他的道歉,虞甜却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又振作起来,把残余的泪痕抹干净,红鼻子红眼的看他,说话还带着哭泣后浓重的鼻音:“没关系,如果是他们有意报复,我反而不那么担心了。本来我的食材就没有问题,不怕工商局抽检。至于那些朋友圈……”
她声线渐弱,明显没了前一秒的底气,“就由她们说吧,嘴长在他们身上,相信我的客户自然信我,不信我的,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少顷,虞甜又耸肩,抬了下唇,故作轻松不在意,“如果真的开不下去了,大不了就做别的,反正我还会画画。”
景斯远默然,面沉如水。
……
从前喜欢她,就是喜欢她身上的韧性,她的乐观、独立和坚强。
可这会儿不知为何,见她如此强撑,心里却觉得酸酸涨涨,像是被捏了一把,难受极了。
他重新把她拥进怀里,揽住她肩膀的力道收得很紧很紧。
温凉的唇贴着她耳畔,语气沉沉,对自己,也对她许下承诺:“我会想办法解决,私甜不会就此停业,绝对不会。”
眼里又有一丝灼热,心底也不自觉涌起一阵暖流。虞甜回抱住他,也不管会不会弄脏他的衬衫,任性地把脸埋在他颈窝间,蹭了蹭,开口说话闷沉沉的,自我安慰着:“反正搓不成月饼,这十天就当休假了,可以好好陪你。”
说完,她又立即反应过来:“不对,你还有几天开学了,有好多要忙的。”
景斯远掌心抚上她脑袋,语气轻柔:“无妨,让我看到你就好。”
虞甜破涕为笑:“那我这休业的十天没地儿去,就来你这儿吧。”
景斯远微微愣:“不打算和你爸妈说?”
虞甜摇头,退开他的怀抱,方便说话:“不了,他们高高兴兴的回来,不想他们担心,等抽检结果出来后,再说吧。”
“那……”他的掌心挪到她下颌处,轻轻托起她的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忽然问,“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趁此出去走走?”
虞甜目光亮了亮,心情逐渐的开朗:“有。”
-
翌日,虞甜起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