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意味深长,虞甜听的不由耳根子一烫,没好气地瞪了瞪他。
没一会儿,秦茹华便喊大家开饭了。
虞甜走过去,随着景斯远入座。
一桌子菜,摆得满满当当,还有俩摆不上桌,搁在导台。
比梅丽萍准备的还要丰盛。
虞甜凑到景斯远耳边低语:“你家这阵仗,比我家还大。”
景斯远莞尔,说得一本正经:“我头一回谈女朋友,这不得想方设法留住你?”
虞甜:“……”
……
一顿饭下来,其乐融融,相谈甚欢。
吃完后住家阿姨收拾着餐桌,秦茹华便喊了虞甜一块儿去切蛋糕冲咖啡。
去了水吧台,秦茹华打开收纳柜,问她:“喜欢喝咖啡还是茶?”
虞甜不挑:“我都可以。”
秦茹华干脆道:“那就都来一些,让他们自己分去。”
说完,她取了咖啡豆出来,开始称重研磨,又问虞甜:“你是延川人吗?我听幼薇说,你和斯远大学是校友?”
“我也不算正宗的延川人。”虞甜接水烧上,“我老家在r市周边的县城,我出生没多久爸妈就搬来了延川,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在延川就读,后来大学想去离家远一点的城市,就报了北阳。”
她轻笑一声,很有自知之明,“不过我当时是靠艺术生的分上的北阳大学,成绩专业和斯远没得比。”
“学历也不是唯一的出路,我看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自由自在。”秦茹华取了滤纸,折叠两下,缓缓道,“我们老家在沂市,几年前因为一些变故,才搬来延川——斯远应该和你提过吧?他姐姐的事儿。”
想起景芝,虞甜目光一顿,神色不自觉敛了敛:“嗯,提过。”
“我和斯远爸爸打拼了几十年,为的也是想给斯远他们更好的生活。后来,钱是赚到不少,就是没想到……”说起这个话题,秦茹华的心变得格外沉重,她叹声气,感慨万千,“誉然是个好孩子,热忱正直,又有上进心,就是命苦了些——他爸爸从小就走了,他妈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好不容易见着他上了警察大学,结果却在他毕业那年查出癌症,没多久也去了。他家庭情况特殊,经济条件也一般,可他对景芝,是真的好。”
沈誉然,景芝的丈夫,景斯远的姐夫。
虞甜听景斯远提过这个名字。
热水烧开,秦茹华顿了顿,拿起壶一边冲咖啡一边接着道,“我和他爸爸不在意那么多,只要他们小两口好好的,有钱没钱都无所谓。只是没想到结了婚才一年,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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