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时候,对我来说,也跟死了差不多。”
宋惟忱伸出一根大拇指:“这话说的有气势!”
“其实你心里也这么想你兄弟的吧?”
“没有。”也许是觉得同病相怜,宋惟忱对章婧的态度缓和许多,脸上神情也放松了些,“他们就像悬在我头上的一柄剑,举在背后的一把刀,我没法像你那么潇洒,我还得跟他们虚与委蛇、兄友弟恭。”
家族争产这种事,基本分不出什么是非黑白,但是现在章婧和宋惟忱毕竟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她另有想法,所以就顺着宋惟忱说:“不要担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等你这回回去,你家老爷子一高兴,没准什么都给你了。”
宋惟忱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还没说你们家的来头呢!让我听听开开眼界呗!”章婧伸手抓住宋惟忱的胳膊摇了摇,“怕什么?他们又听不懂我们说话,我也不会因为你是高富帅就赖上你,说说吧。”
“也没什么可说的,我爸叫宋钧令,早年做外贸起家,后来做地产生意,家族企业叫中震实业,我两个哥哥是他跟他前妻生的,还有一个弟弟,是私生子,嗯,另外还有三个姐妹,都不是跟我一母同胞。”
章婧有点傻眼:“你爸爸……真……”
宋惟忱自嘲的一笑:“所以他面对今日的局面,也算是自作自受。”
“那你们家就没有跟你要好,值得你信任的人吗?”
“有啊,我妈。”
“那你有什么遗言要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