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戎宽慰他道:“那便顺其自然吧,到底是不是早晚会知道的,也许只是顾姑娘要带我们去见她的叔父,要打听打听我们是否家世清白呢。”
喻子敛想了想也不是不无可能,算了,他还是不要多想了。
喻子敛走后,喻戎却愣了一会儿才继续做菜。
菜熟以后,喻戎分出一部分给顾琼送去,还有烤一只她想吃的兔肉。
喻戎敲完门还以为会是她的丫鬟来开门,顾琼却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门口,她此时长发铺散,穿着一身白色的襦裙,不同于红衣的艳阳如火,此时像是清泉,丝丝拂过人心。
“怎么是你啊?”
顾琼莫名看他一眼:“怎么不能是我?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本来想把饭菜给桂圆就走的,此时出现的是顾琼他便不能如此了:“你手还伤着,我帮你端进去吧。”
顾琼瞧见他端的烤兔肉眼睛都亮了,忙闪开身子让他进去。
进了屋,喻戎便看到那个本该去开门的丫鬟,正在塌上呼呼大睡,手里拿着针线,像是缝补到一半睡着了,而她所谓的缝补,就是拿一块布像个膏药一般缝上。
喻戎有些不可思议道:“你的丫鬟就是这般缝补衣物的?”
顾琼夹了块兔肉塞在嘴里,边吃边点头,好像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就算他也懂得如何给公子缝补衣物,怎么这主仆二人糙到了这种程度。
喻戎不再看了,转过头来对顾琼道:“伤处结痂之前还不能碰水,洗手洗脸沐浴记得让丫鬟伺候,明日一早让你的丫鬟给你换药。”说罢把怀中包好的药膏和纱布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