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玄有些小尴尬,他当初脑子一团乱麻,真的不知道要写什么,但是又不能什么都不写,他怕令狐虞着急,所以想了许久,才留下那六个字。
“你应该也查到了。”陆之玄神色愧疚道:“我是西方魔教的教主,手掌一个可以影响一国甚至多国的教派,计划了很多,就为了打入中原来。就连烬王,都是我手下的棋子。”
虽然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却也不无道理。
令狐虞的大拇指轻轻在他的脸上磨蹭,盯着他看了许久,道:“分离这么久,你要说的便是这些?”
陆之玄自认除了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件事情,其他的他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倒干净了,有些不解道:“不然,还能说什么?”
“分离一月,我可是每天每夜,都思你念你,之玄竟是半点都没有想我吗?”他勾着陆之玄的腰,虽然在说话,但是手已经沿着衣襟滑入了内衫内。
陆之玄耳根红通通的,试图把他的手拽出来:“你也说了,若是不想,何必上京都趟这趟浑水。”
令狐虞甚是欢喜的亲了亲他的耳朵,把人按在床上。“既然之玄讲的这般明白,那今日我们便把话说开,从此你我之间,再无隐瞒。”
陆之玄摸了摸自己被亲到的耳朵,嗯了一声。
“我虽名为令狐虞,但是却是天澜国皇室之人。只因我随了母姓,所以天下人皆不知魔教教主,便是皇室那位日日都在休养,从不见好过的珵王。”他坐在陆之玄的身旁,把玩着陆之玄的手。“母亲不喜宫里环境,更不喜朝堂的讹误我诈,虽然贵为皇后,却不住在宫中,所以我自小便是在南朝山长大的。”
“父皇江山美人不能兼得,又不想每年只能在江南百花节,去见我母亲一面,便设下一计,先是安排母亲假死,后又安排他自己驾崩,留下遗诏,要我继位。”他的语气平平淡淡,似乎那送上门来的皇位像是要讨小孩欢心的糖果。还是颗遭人嫌弃,他一点都不想要的糖果。“为了掩盖那封遗诏的存在,我和二皇兄联手,将他送上皇帝的宝座,魔教更是成为新帝整顿朝局的利器。”
“父皇虽不欢喜,却也知道我志不在此,为了不让我更加厌烦他,也并未再逼我。所以我常年留在南朝山,只有在新年与天清节,才进京小住。”令狐虞摸摸他的脑袋:“之前因着你身份成谜,还有你我二人不能坦诚以待,所以一直瞒着这些没有与你讲,是我考虑不周。”
陆之玄摇了摇头道:“此等皇室秘辛,你不说,也没错。”
最后,就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其实对他们感情影响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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