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乡下人才吃那样上不得台面的吃食,就连我家仆从都不吃那个。”
秦老板则纳了闷:“这恒家小娘子年轻不知道底细,这恒老爷也不知道提点着点?这话传出去不是笑料么?”
“谁知道呢。”孙横心里得意,面上却摇摇扇子,“这回大伙儿看我面子上,倘若一会子恒家酒楼名落孙山,大家还是莫要嘲笑为好。毕竟一介小娘子,输了难免哭鼻子。”
不多功夫,官吏们便走出来宣读结果:“恒家酒楼,第一名。”
“啊?!”围观的酒楼老板们纷纷瞪大眼睛,谁能想到恒家酒楼非但通过了初选,还能得第一呢!
齐老板更是跳了起来:“怎么可能?!”
随后前十的结果一一念了出来,孙家酒楼、秦家、欧家都进了十强,齐家却没进。
齐老板越发恼火:“这是怎么回事!!!!”气得狠狠往地上跺了跺脚。
孙横则脸上有些不自在,周围那些老爷们都用怪异的眼神瞧着他,还有人嘀嘀咕咕。
有人嗤笑道:“还以为多厉害呢,连头筹都敢怜悯!”
“对啊,看他那故作宽容的样子,还当他稳胜恒家呢!”
“就是就是,人家第一名还需要他怜悯!上赶着自己脸上贴金。”
人性如此,自己虽然难堪,可看到别人难堪,便一定要指指点点,似乎便能弥补自己的脸上无光,一时之间那些落选之人纷纷议论起了孙家。
孙横被笑话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虽然进了初选,可浑身都不自在。
街角的茶馆里,得知消息的恒老爷笑逐颜开:“哈哈哈,我恒家过初选了!”
金桔和石榴两个丫鬟也高兴得蹦蹦跳跳:“我家大娘子可真有能耐!”
曼娘喝杯茶,噙笑看着人群方向:“先莫高兴得早,肯定有人又要掀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