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唱戏。”
原来自己费尽心思算计一切,看在恒家眼里只不过如演戏。
自己洋洋得意以为能够做那个收网的渔夫,却不知恒家才是高高在上观察一切的渔夫!
孙横越想越恨,不甘和挫折感在心里回荡,吭哧吭哧喘着粗气。
曼娘却不轻饶他:“还要谢谢孙老板帮我呢!”
“这回我恒家被抓惹得全城瞩目议论,等我沉冤得雪这故事也传遍全城。百姓素来最喜欢这样沉冤得雪的传奇故事,一来二去议论纷纷之际给恒家酒楼增加不少热度。我恒家定然会客似云来,到时候生意兴隆更胜从前。”
说到这里曼娘笑了起来,发自内心愉悦:“只是可惜了孙老板,只能在大牢里等我的好消息。”
孙横咬得牙齿咯咯吱吱作响,狠狠瞪着曼娘。
曼娘缓缓转动右手,瞧着这个躺在地上的可怜虫:“我派人查了一遍,这才明白明白你为何处处针对恒家……”
孙横忽然停止了动作,似乎被泄了气一样。
“当初恒老太爷外出游历多年杳无音讯,忽然有一天有个乐女抱着个七岁的男童声称是恒老太爷的遗腹子。恒家族里不敢怠慢便将她留了下来。”
“那男童是你吧?”曼娘盯着他,眼中毫无波诡。
“我才是恒家正统!”孙横抬起头来狠狠道,眼里尽数是戾气。
男童渐渐在恒家酒楼长大,学习了不少酒楼运营的学问,如果这样下去他必然会继承恒家衣钵。
可惜恒老太爷回家了,他还带着妻儿。
恒老太爷压根儿不认识孙乐女并将孙家母子赶了出去。
乐女寻了个不能生育的孙姓富商成婚,儿子也改姓了孙。
“你当初自诩恒家子孙所以抄袭恒家的酒楼菜式,一心想将恒家打压下去,为的也是不甘心吧?”
孙横气得攥紧拳头:“我才是正统!我才是老太爷亲儿子!恒鸿厚不过是个野种!”
曼娘冷笑:“我爹是我翁翁的儿子,你来说他是野种?”
孙横眼珠充血,神情近乎癫狂:“我娘亲口告诉我的!恒老太爷是个天阉之人!!!他离家的时候就已经不能人道了,什么恒鸿厚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外面的野女人带来的野种……!”
曼娘摇摇头,当初孙横被扳倒后见了殷晗昱一面,也不知他跟殷晗昱说了什么。
曼娘推测,后来爹娘入狱离这次会面少不了关系。
是以这次曼娘才进狱中来打探消息。
可惜这个孙横如今疯疯癫癫,透不出什么消息。
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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