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酥脆的口感叫人吃得过瘾。
而切片火腿经过炒制则变得透明起来,中间那道肥肉变得透明,渗出淡淡的黄色油脂,两边的暗褐色瘦肉则变成粉色,叫人一看就垂涎三尺。
吃上一口,又韧又香浓,搭配上酸荞头丝,酸爽中有一丝淡淡的咸香,格外下饭。
牧倾酒忍不住夹一筷子火腿豌豆焖饭放进嘴里。
他逐样品尝之后便定了下来:“大军可采购这火腿,回头我便让礼文岫来与你购买。”
曼娘忙摆手:“不用,不用,这是我送给牧公子的,牧公子为百姓守边,也算是我生为百姓尽的一份力。”
“你一个弱女子盘起酒楼不易,怎能收你的孝敬。”牧倾酒毫不让步,以一种毋庸置疑的语调做了决定。
他吃完饭,曼娘便陪着他从后院里出去,路过后廊时,他脚步特意一顿,瞧着窗棂里那尊硕大的粉色玉貔貅问:“可还喜欢?”
这……曼娘硬着头皮答:“自貔貅来我店中,生意便好了许多。”
这就是喜欢的意思?牧倾酒心满意足,嘴角提起,直到上马离去心里都甜丝丝的。
二楼的一间齐楚阁儿里。
谢宝树正大呼小叫点单:“火腿?没听说过。好吃的话就都上上来。什么火腿炒荆芥、火腿炒香干都来一份。”
他大手一挥心满意足,扭头看见一同来的陈雪所正在窗边发呆:“你小子发什么呆呢。”
陈雪所有些犹豫地会转过头:“我像是瞧见了三哥。”
三哥是牧倾酒,他们几个世家子弟自开裆裤时就一起玩大,按照年纪叙齿,三哥便是指牧倾酒。
“三哥?”谢宝树吃了一惊,旋即摇摇头,“你还是早点上西坊南和剂惠民药局买一贴眼膏贴贴眼睛的好,三哥如今洗心革面做了正经人,哪里像你一样东市逛了逛西市?”
“我自小跟着三个粘知了猴,我能不认得三哥长什么样?”陈雪所梗起脖子不服。
“三哥如今是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1’的英雄人物,你是‘游银鞍白马度春风笑入胡姬酒肆中2’的公子哥,你说他能来你来的地方?笑话!”谢宝树坚决不信。
他拽了两句诗文,顿觉自己如今学富五车,得意起来:“说起来我被我爹扣住背书也算是大有长进。对了,今儿又来恒家酒楼的事你别可跟周岑和宋简议泄密。”
“那是自然。”陈雪所点点头,‘我才不会让那两人嘲笑我们哩。’
自打知道明儿是花朝节,曼娘便闲不住了,她去后厨带着厨子们做了一系列以花入馔的菜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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