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假的。
老夫人脸上神色着急又有点奇怪的热切:“为何……你会做这道糕点?”
嗯?从未有人问过这种问题。
曼娘先是一愣,歪着脑袋仔细一想:“这糕点是我爹教我的,我祖上是开酒楼的,估摸着这道菜是祖上传下来的吧。”
老妇人神色渐缓,脸上多了丝落寞:“也是,我老了,镇日里想东想西。这糕点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当年与我同吃这糕点的故人去了。”
她用完膳后又与曼娘说了会子话。
当初曼娘与殷晗昱母亲相处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服侍老人,这位老夫人又态度温和,曼娘居然不知不觉与她聊了许久。
等到日头渐斜,曼娘该告辞了,她便叫后面的丫鬟拿出一个木盒给曼娘。
曼娘打开一看一枝雀登枝金缠丝钗子,唬了一跳:“不过一道菜而已,夫人不必如此多礼。”
“你拿着吧,婆婆难得能遇到一个说话脾气投契的人,你若是得空便来西湖看看我,我与这竹林相伴,看见你倒觉得有些亲切。”老夫人慈眉善目。
曼娘便只好应下。
白歌阑一路啧啧称奇:“你说你怎么就能得婆婆这么大欢心呢?”
啧啧了一路,问曼娘:“你那点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曼娘想了一下告诉她也无妨:“澄粉、面粉、豆沙。”
“那你卖多少钱?”
曼娘老老实实:“三百文。”
“啧啧啧,奸商!”白歌阑感慨道,旋即微微眯着眼睛笑起来,一对酒涡又甜又飒,“不过我喜欢!”
她的马车将曼娘送到酒楼门口,便冲曼娘挥挥手:“改日再来寻你玩!”一点都不见外。
曼娘笑着摇摇头,看她远去,这才发现门口站了个人。
今日是花朝节,满城的百姓倾城而动,或去赏花或去踏青,看清草气息,品绿荫如前,因而酒楼里也没什么人,曼娘便给伙计们放了假,叫卖完花糕留几个人值守便可。
没想到一扭头居然看到了牧倾酒。
“嗯?不是说好了礼师爷过来搬火腿吗?”曼娘一滞,还以为是火腿出了什么问题。
牧倾酒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不是。喏,这个给你。”
曼娘好奇接过瓷瓶。
“这是烧伤膏,昨日见你指头发红,听小厮说你做饭时被砂锅烫伤了。”
曼娘这才想起自己左手的确烫了一下,不过——
她抬起手:“今儿个已经大好了。”
牧倾酒却坚持:“就收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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