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大量的糖。也因此这道菜的卖相不是很好看。”
她用筷子扒拉着甜糕给诸人示意:
“大量的糖分包裹住糜子整体黏糊糊的,为了防止太过不雅相所以我用蔓莆叶子包裹了一下。”
蔓莆叶子是曼娘特意处理过的,洗干净之后又放在阴凉处风干,柔韧又小巧。但因的是小小一片,所以不大注意得了。
她叫店里的人拿出来一块看:“如果大家不信,大可瞧瞧我们酒楼里卖的是什么样的。”
大家将信将疑,纷纷传递检视。
那块儿蔓莆包糜子甜糕果然如她所说:一是叶子有点脆爽爽的,二是糜子甜糕是有一点偏黏。
说到这里黄书生的眼前一黑。
曼娘却不让他走:“你为了诬赖我不惜自己做了一份蔓莆包糜子甜糕出来,甚至还照着我的法子做的。可惜呀——”
曼娘意味深长拖长声音:“你糜子甜糕里头的糜子一个个的颗粒分明,分明是其中只是简单的蒸煮了一下,并没有加糖来融化。”
“你拿着别人家的糜子甜糕装在我家的食盒里,又嚷嚷着要闹事,莫非是有意陷害我?”
黄书生心里大骇,他下意识寻找着溜走的路径,可惜适才他为了将事情闹大故意大声吵嚷,吸引来了许多食客。
此时那些人和他一开始招揽来的行老们将这几人团团围住,后面还有看热闹的老百姓,便是插翅也难飞。
曼娘审视着周围那些酒楼老板们,眼眸黑白分明,却大有深意:“如果不是我知道其中不同的秘诀,那岂不是翁行老也被你骗了?”
翁行老也神色变了:“这人原来是无中生有,还鼓动着我来探查,原来是诬赖他人。”
黄书生见说不过曼娘,便忙给自己寻退路,支支吾吾:“是我,想岔了……”说罢便眼珠子提溜转,四下寻找着逃走的机会。
行会里的几位酒楼老板见状悻悻然:“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散了罢。”
“慢着!”曼娘厉声呵斥黄书生,“你一个简简单单的书生,又是怎么想到要诬赖一家酒楼?何况一介书生为何嫉恨一家酒楼,你我分明无冤无仇。莫非你是受人指使?”
她这话一说,在场几个人心里一沉。
黄书生汗珠子密密麻麻布满后背,嘴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曼娘便挥挥手,示意酒楼的小厮去喊衙差:“有人做局害我酒楼清白,我们寻衙差找个公道。”
“这便不必了吧。”夏书生忍不住出言相劝,“他到底也是个读书人,老板也得给他留几份体面。”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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