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工的事情了。”赵二嫂自打他们吵架就躲在屋里, 此时听见说到上工忍不住掀开了门帘,“前儿我娘家兄弟去酒楼吃饭认出了大嫂, 后来问我是不是家里有难, 我撒了个谎才圆过去。”
“真的?”赵老爷最要面子,当即追问。
“爹啊, 我哄您做什么?我把这事瞒下来,要不是今儿说到这茬我还不提呢。”赵二嫂一脸诚恳。
她这些天忙着家里的杂事可差点累死, 手里都起了一层茧子,也不知大嫂一个人是怎么操持这许多的。
因而早就想寻着机会说服二老阻拦赵大嫂外出做工。
“就是,爹,娘, 咱家好歹也是宗室,跟官家联着亲呢,大嫂天天在外抛头露面在酒楼打杂,被宗亲们知道了全家都挂不住脸。”赵家老二在旁边帮腔。
赵老爷看了赵夫人一眼,他在外当差最讲究宗室家的体面,当初老大家的去酒楼帮佣他本来就不同意,可架不住赵夫人再三劝解说能攒不少银子。
赵夫人被他看得心虚,忙打岔:“这事以后再说,先家法处置对长辈不敬之事。”
“慢着!”赵大嫂直起腰,“也莫请什么家法了,我要和离!”
“什么?和离?”赵老大后退趔趄一步。
赵大嫂点点头:“你没听错,我要和离。”
“老大家的,你莫不是失心疯了?”赵夫人不可置信看着这个从前温顺老实的儿媳妇,“你娘家可是海边一户打渔的渔民,见天赤着脚都没见过鞋履,你嫁到我家时连嫁妆都没有!”
大宋习俗是女子出嫁皆要备一笔丰厚的嫁妆,否则便会被婆家瞧不起。当初赵大嫂娘家没有给赵大嫂预备嫁妆,也成了赵家打压赵大嫂时的说辞之一。
“是!我知道!”赵大嫂毫不畏惧,“不就是五两银子的聘礼吗?我立个字据还给你!”
“婚姻为两姓之好,岂能容你自己信口雌黄。”赵老爷慢条斯理。
“我现在就捎话让我爹我娘和当初的媒人过来。”赵大嫂腰背挺得笔直,随即一甩帘子进房收拾东西。
“什么?!”赵夫人原以为她是闹脾气,没想到这个老实头子居然毫不犹豫就收拾起了东西,当即气得直捶胸膛,“天爷!”
“娘,娘,你可莫气坏了身子。”赵二嫂忙过来扶起了婆婆。
又踮起脚张望那边屋子:“大嫂也不知被谁撺掇的,原先老老实实一个人,怎的进了酒楼就变了个人似的……”
赵老大一下子就想岔了,他这媳妇生得清秀,也就是这几年忙于家务无心打扮了,不然他当年也不会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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