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让自己住在酒楼后楼,这是多大的恩情?
自己不好好卖货,怎的对得起她?
至于赵家那些人,待她而言已经都是昨日风景,放下也便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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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清明节前临安城里的各个酒库都要开煮今年的新酒,这是为了销售宣传每年出的新酒。
可慢慢演变着演变着,这日就变成了临安城里的大日子,官营私营歌女都要出动,早早就有人在市面上购买新衣服,满城的裁缝铺子、成衣铺子提前几天都已挤得水泄不通。
这天牧倾酒早早就到了恒家酒楼,曼娘正忙忙碌碌,见他过来也顾不上招呼,只笑着胡乱指着账房:“王爷现在清净地等我,一会子便走。”
堂堂王爷就被她这般胡乱应付,来福来贵两个看得目瞪口呆。
谁知王爷却二话不说,只自己撩衣坐在厅堂里,瞧着曼娘忙碌。
曼娘虽然被好几个人挤着围着,手里却丝毫不乱,井井有条差遣:
“李山着人搬两张八仙桌。”
“林大厨带着厨房里诸人将下酒菜都搬到食盒里去。”
“顾大厨你来决定灶房里谁留谁去,若是想瞧热闹的也可中途换岗,但务必要保证酒楼外头两处都要有人。”
“海棠,你唤个小厮搬布幌子。”
“石榴,车备好了吗?去请夫人过来照看酒楼。”
一番指挥,忙乱的诸人立刻各司其职,曼娘便招呼牧倾酒:“王爷,可走了。”
牧倾酒也不恼,老老实实跟着曼娘。
他们很快便到了鹅鸭桥北酒库,这里是游行的中点,也是人最多最盛的地点。
李山早派遣了店里的伙计占据了个桥头的好位置,见他们过来眼前一亮招呼他们。
李山使人卸下了桌子,伙计如见了亲人一般热切:“李山哥,你若是再不来,只怕我们的地方要被隔壁挤走了!”
李山打眼一瞧,原来旁边也是家酒楼,打着招牌“福满记”,他们离桥要远一些,位置便没有自家酒楼占据的位置好。
李山一笑:“不妨事。”
曼娘也下了轿子,牧倾酒下了马,帮着扶她一把。
他今日要陪曼娘的缘故,穿着并不显山露水,只做临安城里寻常富户公子打扮,勒了个竹叶青抹额,端的是风流潇洒。
曼娘却无心关注,她忙着叫人将酒菜摆好,又搭建了木头柱子,在上扎成结彩欢门,旁边再将“恒家酒楼”四字布幌亮出。
这却是无奈之举,原来临安城里酒库游街的路线一般都是定好的,沿途能经过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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