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本就比常人敏锐,再加之关注事态,竟一字不漏。
他神色骤然一变,顾不上下楼,竟然直接一个利落翻身,从二楼栏杆上翻身而下,而后一个鹞子翻身落到了地上。
诸人发出声声低呼。曼娘抬起头来:“牧倾酒?”
他几步就走到乌大礼跟前,眼睛盯着他:“收回你所说之话。”
“这不,马上就有护花者来了!”今日牧倾酒穿得低调,乌大礼看他生得相貌英俊,只当是曼娘情郎,便也不放在心上,还肆意调笑,“今儿队伍全是给妓姐儿捧场的恩客,你可是从队尾来的?”
话音还未落,就听得“咔嚓”一声。
他一条胳膊被牧倾酒卸了下来。
乌大礼反应过来时,他的右胳膊已经哐当挂在肩膀上了,使不上一丝力,钻心的痛疼紧随其后。
他哀叫一声,冷汗冒了一额头:“小的们何在?”
他那些堂会里的手下们纷纷站了出来,可无人敢上前,适才神秘来客的招数太快,足以让他们心里生了忌惮。
“好啊!现在就不拿我的话当回事了!”乌大礼忍着痛苦怒喝道。
那些手下们才上前迎战,可惜他们在牧倾酒手下也不过几个回合就纷纷倒地。
牧倾酒却仍不放手,他信步走到乌大礼身边,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而后闲闲伸出右脚踏住他被卸下来的胳膊:“认错么?”
“错错错!我错了!不应当冒犯恒娘子,不,恒奶奶,恒祖宗!”乌大礼胳膊刺痛,这才悔不当初,鬼哭狼嚎一般哀嚎起来。
牧倾酒这才收回脚,嫌脏似的瞧他一眼,便走到曼娘身边:“无事吧?”
几位伙计吓得大气都不敢踹,曼娘忙道:“无事。”
牧倾酒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他一脸懊恼:“是我鲁莽,听他辱骂生了心火,倒吓着了你。”
他本应当在今日事后着人悄悄儿将这乌大礼捆了扔到钱塘江里去喂鱼。谁知适才一气什么也顾不得了。
曼娘摇摇头:“未曾。”
她越是轻描淡写牧倾酒越懊恼。
却不知曼娘压根儿不是在为此疏远牧倾酒。
而是因为曼娘想起了前世:
那时永嘉侯府上下都知世子在乡下娶了个商户女,侯夫人身边的小丫鬟更是在曼娘敬茶时当着全家上下的面将她与欢场女子相提并论。
她当时脸涨得通红,泪珠在眼里打转,指望着夫君能替自己出头。
谁知殷晗昱一脸无所谓。
事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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