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想到一个好主意:“不如去牧倾酒王府请管事上门,就说有笔着急的钱粮只有谢宝树知道来龙去脉,先将他人救出来再说。”
谢宝树人是救了出来,他被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一瘸一拐来八珍楼寻白歌阑,可白歌阑躲在屏风后拒不见面。
“是我举止放浪,原先只是寻个玩伴罢了,并无其他意思。不成想谢公子误会了。”
谢宝树急得抓耳挠腮:“是我不对,不该擅作主张去提亲,可你一天不在我家后宅,我便一天不踏实。”
“你我殊途,此事我在前日已经说过,以后还请谢公子原谅,以后断不会再多说一句。”
谢宝树终于忍不住,大踏步踏过屏风后头去,可之后他哀求也罢、诚恳也好,白歌阑都不发一言。
两人自此便不不再往来,又过半月,朝堂中派出了第一支驰援的大军。
曼娘动手做一道笋衣,春笋新衣,又薄又嫩。
裹上面粉油炸后又脆又酥,上面用毛笔蘸取了豆沙写着“大捷”二字,这却是要讨个好彩头。
她将豆沙笋衣各色小食并一壶壶酒都摆在酒楼外头。
临安城里大小商家都是这般做的,路边密密麻麻摆满了各色摊子,上面都是犒军劳军的酒食和草鞋等物。
白歌阑瞧着曼娘的衣裳取笑:“你却还穿着旧年的袄裙。”
曼娘不以为然,她所有的钱财现在都给了爹娘和牧倾酒。
牧倾酒在前头杀敌,曼娘在后头盘账,她几乎将各家酒楼里每一笔银钱都精打细算换成了钱粮往北地运。
虽然朝堂不会不管,可曼娘总不愿意相信那些官员。
两人叽叽喳喳,却没想到在那队行伍中,居然见到了她们意想不到的几个人:宋简议、谢宝树、陈雪所、周岑。
曼娘“啊呀”一声,追了过去。
谢宝树嬉皮笑脸:“三嫂嫂,我要去北地了。”
“什么?”曼娘低呼了一声,“你要去打仗?”
谢宝树点点头,瞥了一眼她旁边的白歌阑,很快就又笑得如同个赖皮:“咱们兄弟自小长大,我们岂能丢下三哥?何况,我身上无功无勋又凭什么说服父母,待求得功名那时自然能求官家松口。”
说罢,也不再看白歌阑一眼,将手中酒碗端起,仰脖喝尽。
旁边的陈雪所则低调得多,努力缩小身子:“我是瞒着我娘出来的,可莫要叫她老人家瞧见。”
用完酒菜几个人头也不回便随着大军前去。
“呸!”白歌阑啐了一口,“使苦肉计,谁稀罕?”
可口是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