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欺负媳妇,只因对方是个有手段的,一言不合就对她又打又骂。
更因为赵老爷与新妻生活得圆圆满满,早就不愿见她。她如今只能靠赵老大,自然不敢多言。
马车走近,这回连赵夫人都认出来了对方是萍娘。
只见她肤色白里透红,两颊带笑,通体气派,怀里还抱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又哪里有当初满头枯发形容憔悴的模样?
萍娘与李山都未看到路过之人,他们兴致勃勃催着车夫赶路:“赶紧,还要去瞧瞧恒娘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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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国公府上
“什么?”谢宝树低呼了一声。婆婆和姑母商议的结果居然是将妹妹嫁给牧倾酒?!
谢家老夫人老神在在,坐在谢家正堂上闭目养神。
成国公道:“官家儿子众多,太子一倒,哪个能越得过那位去?”
太子早些时候得了重病“退位”闭门不出,其实朝中重臣风言风语都在传其实太子是暗地里与胡人勾结才被官家圈禁的。
何况他瞪了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儿子一眼:“只怕牧倾酒,有那一天!”
那一天自然是指登基上位。
如今朝里都已经认定太子之位是牧倾酒的。成国公府上自然要早些筹谋起来。
谢大夫人有些不满儿子:“莫非还委屈了他牧倾酒不成?身为谢家女儿原本是可以入皇宫为后的……”
谢宝树下意识反驳:“要与牧倾酒搭上关系为何要拿妹妹做赌注?只要姑母扶持他,我们家就能稳若磐石。”
“官家不挑明了那人真身,你姑母如何扶持?”
“你姑母膝下无子,只有个女儿,倘若有一天变天,又如何坐得稳后位?”谢老夫人道。
谢宝树绞尽脑汁想着反驳的话语:“可是,可是三哥此时已经与恒娘子定亲。”
“一个是国公府的嫡女,一个是小门小户的市井女,是个人都知道应当如何取舍。”谢夫人不解。
“恒娘子怎么能是市井女?”成国公驳斥妻子,“都传说她婆婆是当年的帝姬。”
谢夫人不屑:“那也是杀了头的帝姬,大不了做平妻。”
“爹,娘,你们就莫要临时抱佛脚了。”谢宝树皱着眉头,“三哥对恒娘子比他待我还真,岂能容得了外人阻拦?”
他摇摇头,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好主意:“白娘子既是恒娘子闺中密友,又是她姨母之女,这关系可比你们费劲扒拉牺牲妹妹进去近多了!不如你们就此将白娘子提亲!我和牧倾酒成了连襟,咱家不也就稳固如山了吗?”
说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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